的無賴模樣,倒是上次生病幼稚不講理,和眼前這個彆扭的模樣有些可親可愛。
明明是幫了她,卻非要說得跟想算計她似的,還真沒見誰非要把自己扭曲成這個模樣的。
這個宇泓墨,難道很怕別人把他當好人嗎?
見裴元歌不說話,只是笑,宇泓墨心頭有些惴惴不安,不會被看出來他的心思了吧?那怎麼沒點兒反應呢?到底看出來了沒有啊?
這隻小貓眯!
見他神情越發古怪,裴元歌終於笑著道:“是,小女又欠了九殿下一個人情。說起來,我欠了九殿下不少人情了,九殿下將來打算讓我怎麼還?”
我倒想讓你以身相許,你肯不肯啊?宇泓墨腹誹著,但這話絕不會說出口,只好裝高深莫測道:“這個嘛,以後你就知道了!”
“九殿下的利息不要收得太高才好!”裴元歌揚眉笑道,忽然間聞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蓮花香味,心頭微感奇怪。這股香味,她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凝神思索之下,忽然一震。
那次裴府鬧刺客,結果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黑衣人闖入她的房內劫持了她,當時兩人離得很近,鼻間曾經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蓮花清香。後來銀麵人又出現在錦繡良苑,害得她折騰章芸的計劃夭折,第二天就匆匆趕回裴府。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黑衣銀麵人,也曾經猜測過他的來意,卻始終茫然沒有頭緒。
現在這股蓮花香味,跟當時的味道很像。
難道說,那個黑衣銀面的人,是……。宇泓墨?
還是隻是相似的味道而已?裴元歌思索著,故作不經意地問道:“九殿下,你衣服上燻的什麼香?我倒是從來沒有聞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