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和肉豆蔻等藥材的效用,本就是不能宣之以口的,尤其是女兒家。好好的女兒家,若沒有齷齪心思,誰會去打聽這種藥材,又怎麼會知道仙茅和肉豆蔻的效用?因此,裴元歌滿臉不解地詢問,其實是在表明她正是那種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因此根本就不知道仙茅和肉豆蔻,而她自以為聰明的解釋,卻反而讓自己沾了汙穢,難怪別人會用那種眼光看她。
裴元歌這分明是故意撒了個圈套給她鑽!
葉問卿臉漲得通紅,尤其當著宇泓墨的面,更加不能忍,當即怒聲道:“我……我才不知道這些藥材的效用,我這是聽說了裴元舞做的好事,才偶爾聽到別人說起仙茅和肉豆蔻的效用,這才知道的。你……你休想往我身上潑汙水!”看著別人的目光,就知道自己這會兒是越描越黑,心亂之下,揚手就朝著裴元歌的臉上揮去,“裴元歌,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小賤人,居然敢這樣汙衊我!”
有宇泓墨、李明昊和溫逸蘭在場,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裴元歌捱打。
但誰也沒有想到,最先握住葉問卿手腕,制止住她的人,卻是裴元歌自己。這時的她絲毫也不復先前的文靜沉穩,溫和有禮,清麗的容顏冷若寒霜,雙眼如利刃,直直逼視著葉問卿,冷聲喝道:“葉小姐這話應該我來說你才對吧?好好的,我家大姐姐不過是身體不適,提前離開,卻在你嘴裡變得如此荒謬,玷汙她的名聲,還要牽連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