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相信,可以將罪臣之前所在的庚酉侍衛所的侍衛召來詢問,便可證明罪臣所言不虛。”
“召庚酉侍衛所的偏衛和侍衛前來回話。”皇帝當即揚聲道。
宇泓燁則眉頭緊皺,居然又牽扯到庚酉侍衛所的人?不過,他從來沒有派人去過那裡,就不信能夠憑空汙衊他!
不大一會兒,庚酉侍衛所的偏衛和侍衛們便被帶來。
聽完皇帝的問話後,偏衛齊重紳當即叩首道:“回稟皇上,這萬關曉原本的確是卑職衛所的人。原本衛所中訂下的人是忠南候世子,已經準備入冊,結果這個萬關曉卻是憑空進來,頂掉了忠南候世子的缺。卑職等人原本正在疑惑,後來七殿下派德昭宮的公公前來探視,卑職這才知道,原來萬關曉的靠山是七殿下。也正因為如此,卑職等人不敢怠慢,正巧京兆府有了實缺,卑職便舉薦他前去。”
而趙良等四人也都紛紛稱是,附和著齊重紳的話。
“胡說八道!”宇泓燁皺眉,“本殿下何時派人前去庚酉侍衛所了?是誰指使你們這班汙衊本殿下?”
“那位公公是不是七殿下派來的,卑職並不清楚,但是他出示了德昭宮的腰牌,自稱是德昭宮的人,名叫秦祿,說是奉七殿下之命來傳話給萬關曉。卑職親自驗證過他的腰牌,並無虛假。”齊重紳的神色就顯得平靜多了,“若非如此,萬關曉貧寒子弟出身,才到侍衛所幾個月,又怎麼可能輪到京兆府司法參軍這個實缺?”
這話倒是言之有理,周圍眾人都連連點頭。
皇帝問道:“宇泓燁,這個秦祿可是你德昭宮裡的人?”
“回父皇,是!”宇泓燁朗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