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簡單，前者是重要係數高，後者是她死的比較慘。
冰一問三不知，唯一讓大家聯想到的就是，自己去查比較快。
隨著夫洛克的咳咳、睜眼怒眸，保鏢全跑了，他們要去查入侵者，至於冰，他們相信她不敢對教父怎樣，外面有人守著呢。
所有人退出去，夫洛克的表情變得古怪，深邃的眸子滿是疑惑。
“拍那影片引出真正的你了？”
“你一無所有再也不在乎什麼，不想去隱瞞什麼了？感覺現在的你就像將死之人什麼都不怕了。”連知他是醒，動手攻擊他的事都敢做了，她還有什麼不敢？
就想拼出一切，全不在乎了。
“我以為自己從來沒活過。”冰將夫洛克扶上床，不看他的眼睛，淡淡的，“我為剛才的行為道歉。”
又正常了？向他道歉他以為現在的她不會這樣做。
“傷口我會幫你重新處理，我會很快離開這裡，我有很多重要的事做，沒太多的時間留在這裡，而且我留在這裡對你並沒有好處，作為交換條件的那些武器我會讓人送來的，就算我平安脫身不是你放的，這些事我也會做。”
側著頭，“你讓人看不懂。”
“有太多秘密的人你如何看懂？”
“你確定我無法知道你的秘密？”
“去查吧，如果查到也不是壞事。”為社會做貢獻，只要他能連亞瑟的存在都知道，可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亞瑟的力量變弱，變得跟他一樣只是一個‘人’，否則他永遠也發現不了亞瑟的存在。
“你無心，可不由的又會拉將死之人一把，這樣的特性會給你帶來無窮後患的。”
“知道，比如奧古斯，比如你。”比如藍特。
“哦？你在惱你現在無法動手殺我？”
“其實這些也是必然，如果當初不是奧古斯對我有利用價值我不會救他；若非今日殺你對我無好處，我也許會殺你。”
“不正不邪，有力量推你一把，你就會順著那個方向走，你在這樣告訴我？”
“隨你怎樣想，知道越多越迷惑是自找苦吃。”藥換過，繃帶換過，冰重新坐回沙發上，如果要離開，需要有好的體質，她需要休息。
冰冰會為了責任，愛她的人離開；璇還會去愛，清會去原諒，靜願意去守護，那她呢？
再惡、人性本善，就像她每次只要伸手就能救人，她會伸出那隻手，哪怕是以殺止殺的方式。
“如果有可能逃走，會殺我嗎？”
“誰給我錢？誰給我理由？”
“有這倆樣你就會做？”
不語，冰閉上眼。
接下來的日子夫洛克沒有再讓冰去武器基地，他的傷一日日恢復，他能下床卻不走路，整日坐在輪椅上，冰變成他的大夫，去戶外曬太陽由冰推。
青綠的草皮，冰坐著。
“女人討厭美麗，第一次看到。”
“智慧比外貌值錢。”
他只是在說笑，她的回答卻異常冰冷，夫洛克知道自己在觀查冰。“你的腦袋瓜子跟我們一樣啊，怎麼裝了那麼多不可思意的東西？”
“因為我們認識的人不一樣，人生不一樣。”
“你的人生很黑暗？”
“不。”
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好像秘密多得可以壓垮一切。
風吹過，捲起一片葉，葉順著風流在空中劃出一個圈，冰看得失神。
“那是落葉歸根，中國古語似乎是這樣說的。”夫洛克看著那片吹捲到樹根邊的枯葉。
“哦？落葉歸根……”
“你的根在哪裡？老實說我去查你了，沒查出來，有關你的一切，似乎就是從江冰冰她們身上開始。”她的雙親呢？
另一邊，銀行董事長辦公室。
“孩子呢？我不信你不知道孩子在哪裡？”
“我說了不知道。”露露安轉過身，平靜道。
“孩子是否活在世上，你總知道了吧？”低吼。
“不知道，那段時間我跟你在一起。”
“你來無影去無蹤，幫我查查不可以嗎？”
“我不能去王那裡，王會發現我的，如果我出事，幫你的人就沒了，你認為是北冰兒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冰兒不會真的殺了孩子。”他跟來現代，冰兒再出現已經恢復正常，他不能確定，亞瑟是否有讓冰兒保住那個孩子，或者冰兒是否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