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中走出六位青年男子,相貌均似形各異,其中一位虎背熊腰的道:“要得此感應,先問問我‘形門’。”昌世仁的擔心是難免,知自遇敵手,反問道:“原來‘形門’也想得此感應?”
“形門”也是一個大門派,此派不惹他人,他人也不惹上門,所以很少紛爭。但這六位青年卻非此門的行為,這也不怪,不管哪派總有弟子愛出風頭,更何況是爭借“心靈感應”。
其中龍目之人道:“不錯。千年難得的一次機會,豈能錯過?若藉助此感應,那麼‘六形手’便可達到超高之境,合六為一。”昌世仁輕視的道:“就憑你們?”六人展開形式,“狗眼看人低,接招!”
聽其話言“六形手”,與寒谷中人不知是何關係。這六人各出一形,相互合成,攻守兼備。
數十招過後,昌世仁便知自己小看人家了,遠落下風,措手不及,連施展“通靈劍法”的機會都沒有。六人分佈六面,展形而起,臨下而攻之時,昌世仁更不知該如何相迎。
“師父!”聖威早已在人群中,見此緊急關頭,耐不住的出手。將昌世仁拉出陣勢外,自身其中,望了上空六人一眼,手幻六形於下向上相迎。六聲輕微風聲,六人倒跌丈外,身負輕傷。昌世仁若不是身出陣外,說不定已是全身骨碎。眾人無一看清聖威的到來,不由愕然。“師。。。。。。昌掌門,沒事吧?”聖威改口的道,話雖冷堅,心底卻極度悲傷,當初不該那麼的絕情斷義。
昌世仁見他出現,且手足筋骨完好,心底雖是一寒,但不會輕易相信救自之人就是他,誰都沒看清聖威的動作,只見他的前移的身形,冷道:“不用。”
芳千里欽佩感慨,“真是英雄輩出,後生可畏啊。”
“大師哥!”昌瓊兒看清是他,脫開孟之洋的手,撲進他的懷裡,心中的真情無法忘懷,原諒了他的所有錯,激動的哭訴著:“大師哥,我、我真的好想你。”聖威自己不能原諒自己,輕輕擁開她,忍痛的道:“師妹,像我這樣的情分欲隨、心花的人,配不上你的冰清玉潔,不值得你去愛,你應該找一個比我更好的、更重情意的人。”昌瓊兒聽了這話更加傷心,道:“不,我知道你是有苦衷。。。。。。”
“瓊兒,快過來!”昌世仁怒叱道,不讓她接近。“師妹,過來吧。”孟之洋拉著她,心中總在擔憂一些事。“不,我不!”昌瓊兒不聽話的反斥道。“你再不過來,就不要你這女兒!”昌世仁狠聲的怒道。
“師妹,快過去吧。”聖威輕輕推她。“大師哥,你也不關心我了嗎?”昌瓊兒處於中間,這種難奈的感覺只有她自己最能體會。“我。。。。。。”聖威難以開口回答,心中絲絲情感牽連著回憶,好久深深吸氣,道:“是的。”昌瓊兒心更涼了,不信他是真的,步步退後。昌世仁一把拖過她,道:“以後不許走近他半步!”昌瓊兒倔強的道:“爹,為什麼?”此時,她連自己的爹都不敢相信了。
聖威看著傷心的她,強忍心酸,轉過身橫心的道:“你們走吧,以後我也不想見到你們。昌掌門,從今往後,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再無半點瓜葛。”昌世仁氣的握緊手中劍,但因無奈只得罷休,“你目中無人!好,以後別讓我看到你。”收回劍氣兇兇的離去了。
“多謝少俠手下留情。”那六人半跪於地,同聲謝道,一人又道:“敢問少俠,從何人處學得我門的‘六形手’?”聖威平平淡淡的回絕道:“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六人站起身,不能強識,道:“也好,少俠有興,不妨到‘形門’聚聚,就此告辭。”
這六人合成的“六形手”與聖威所習是一樣,只是威力上有天壤相距。聖威聽此六人來自“形門”,心中遲遲疑思不決,其中與寒谷之人是何關係,想不清楚了。
“多謝兄臺出手相助。”宋主華欽佩的道,看出眼前人的俠義風範,猜知他已是得到寒谷中的玄機。聖威笑著道:“哪裡哪裡,在下也是了私人恩怨。”
不待眾人緩思,隨風而來的一陣笑聲後,在房頂一角處立有一人。此人身著黑衣披風、眼處帶有罩具。待笑聲停息,周圍傳來數聲震耳欲聾的暴音,散發團團黑煙,剎時一片黑暗。眾人沒反應過來,全籠罩其中,一切哄亂。
滾滾的煙霧隨風飄移,等到煙消霧散,眾人拍打掉身上的塵土,沒有傷到一根毫毛,可見此人之意不在眾人身上。
“阿華!”芳鳳花發現二人無蹤影,僅餘遍地的花瓣隨風輕卷。董良尋視一番,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道:“此人是誰?”無人認識其人,更別談是誰了。看到芳鳳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