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據地的建設,顯然榨乾了這個老頭身上僅有的幾兩肉了。
就在孟遙以為萬事大吉之時,一個此刻他最害怕見到的人跳了上來。
她是誰呢?人送外號冷美人的周芳雨。
她一跳上來,便罕見地露出了一臉的微笑,眼睛緊緊盯著孟遙,然後緩緩張開了她那雙平時就很香噴噴的懷抱,難辨真假地來了一句:“營長,要分別了,老夫子你都抱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你擁抱一下,就算告個別吧。”
“這個――”
孟遙揉著鼻子直向後縮,無奈有兩員哼哈大將一左一右將他推了回來。於是,他只好順水推舟,張開懷抱,就感覺一雙臂膀就像八爪魚似的纏繞了上來。呵呵,是有些香香的,甜甜的。不過,接下來可就沒這樣香豔了。
“我恨你,你就是一個有眼無珠的混蛋。”
罵完,周芳雨臉上笑眯眯地推開他,彷彿像什麼也沒生似的,還莊重地分別向陸、高二人敬了個禮。
陸濤賊兮兮地問道:“滋味如何呀,也不跟我們彙報一下?”
“又麻又酸,你嫉妒去吧。”孟遙氣哼哼地說著,扭頭對白小莉大聲喊道:“放音樂,第二個歌曲,《送戰友》。”
“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路漫漫,霧濛濛,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樣分別兩樣情。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當心夜半北風寒,一路多保重……”
………【第74章、轉道唐縣】………
幾天後,突擊營紅區特遣支隊朝著蒙古支隊相反的方向,穿過羊尾鎮,開始準備一路向南挺進。不過這第一站卻是唐縣,這一站是不能省略的,因為孟遙和那個縣長鄭敬仁很早就有一個約會。
一個偏安小縣,馬上就要集中兩支不同陣營的軍隊,鄭敬仁頓時慌神了。
但是有個人比他更緊張,那就是至今仍未奉令調走的羅伯勇。
這兩人第一次心有靈犀地碰了頭,然後相互瞪著眼,都要對方先說。
羅伯勇擔心的不是人數,而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那個會飛的大傢伙。他讓唐震派出多路斥候去探聽,但斥候回來都說天上很安靜,對方軍營更安靜,這反而更增添了他無形中的恐懼。
鄭敬仁憂慮的是,一旦開戰,兩邊人打完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而他卻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真到那時,不等北洋政府找什麼替罪羊,估計老百姓一人一口也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所以,這仗不能打,絕對不能打。
不打就只有講和。講和就得談判,談判就得去人。做為一縣之長,鄭敬仁是必須去的,那麼作為駐軍,羅伯勇這邊也得派人去。
這重任,最後又責無旁貸地落到了唐震身上。
“什麼,你是代表新編混成旅來講和的?”孟遙望著一身戎裝的唐震,馬上收起了準備調侃的笑容,重新打量著站在面前的這兩個人。
嗯,一個縣長,一個副官,雖然站在一起,打得卻是各家的算盤。
“說說吧,你們想怎樣講和?”孟遙好笑地點起一支香菸,在手裡把玩著,同時與一旁的曹飛彪迅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唐縣是和平之地,現在又是和平時期,所以很簡單,兩軍仍可像之前那樣井水不犯河水即可。我們現駐紮在城西,為免誤會,貴軍無論進城與否,只要不令士兵誤至城西,兩軍即可相安無事。”
“是的是的,這也是為全城百姓福祉著想,我完全贊同這個方案。”等唐震說完,鄭敬仁趕緊接上話頭。
孟遙起身轉了兩圈,忽然笑眯眯地說道:“很遺憾,我偏偏就想去城西。”
唐震騰地一聲站起來,嚇得鄭敬仁趕緊抓住他的袖子就往下拖。
“看來,唐兄弟似乎很不歡迎有客人拜訪呀,”孟遙走到唐震面前,伸手撣了撣他肩章上一粒塵土,話鋒一轉道:“徐棟良教授你不就很歡迎嗎,聽說回去之前,他還在你們軍營逗留了兩天,你們不是很投緣嗎?”
唐震脖子一?道:“哼,那得看什麼人。有些人可以,有些人就不可以。”
孟遙鼻子一哼,轉頭看向鄭敬仁:“鄭縣長,咱倆的約定你沒忘吧?”
鄭敬仁連忙點頭:“不敢忘,不敢忘,我就等著你一句話吶。”
“這就好,”,孟遙說著,笑眯眯地又轉頭繼續望著一臉緊繃繃的唐震。“很早我與鄭縣長就有了一個約定,我們要和唐縣搞一個軍民大聯歡。這樣吧,既然我們有緣兩軍和平相遇,不在乎多添一雙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