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笑道:
“不瞞小哥兒,我是到這裡做一些社會調查的學者,因為工作需要,想在一處居民區找一個人家,吃一頓飯,聊聊天,然後就走。不知”
湯守業一聽,頓時笑著揚手打斷蔣經國的話頭,嘴裡早就爽快地應道:
“這位先生看著不是普通人,哪裡這麼多客套話。既然是做社會調查,怎麼不知道我們突擊營的好客和開放的整體社會風尚?我們營長說的很清楚,每一個人都是突擊營的一面鏡子。走,無需再多言,我請你晚上喝自釀的米酒就是。”
蔣經國不覺大喜,走了幾步,忽然又有些擔心地停了下來,盯著前面的湯守業問道:
“湯先生是吧,你直接就請我去你家,也不核查一下我的身份嗎?”
湯守業一聽,不覺又是一陣搖頭:
“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們突擊營和這座主基地呀,告訴你吧,我一點都不擔心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因為你既然能夠來到這裡,那隻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你肯定是透過了我們審查的。連我們的安全部門都放行了,你說我還擔心你什麼呢?”
蔣經國聽了,信服地點頭也笑了起來,嘴裡也不再囉嗦什麼了。
跟著湯守業來到“巧兒”糕點房,看到沿著牆角排了一溜子的隊伍,兩人都不覺有些駭然。不過,湯守業卻是明顯高興地抱歉了一下,便挽起袖子就要擠進去幫忙。
唐莉手一推,又把他給推搡了出來:
“去去去,這地方本來就這麼小,身子都轉不開,你這不是瞎幫忙嗎?”
湯守業幸福地嘿嘿傻笑著退了出來,圍著人群又轉了幾圈,最後只能無可奈何地作壁上觀。
這種視窗式的店鋪生意,別管多忙,別人都是插不上手的。這就好比華山一條道,萬夫也莫開呀。所以,縱使湯守業心疼自己的女人,那也只能在一旁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