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最後破產,哈哈。”
閻錫山也是哈哈大笑,有些激動地起身踱步道:
“孟將軍,你個人要我自然是個人雙手奉上。但你我個人要那些煤炭作甚,不當吃不當穿,自然還是要為民眾多辦實事。我已經明白了,孟將軍此來,一為你的那些娃娃,再就是為這煤炭,是要與老朽籤個什麼文字對吧?”
“正是,”孟遙感覺已經水到渠成,於是馬上含笑停了下來。
閻錫山也是會意地一揮手,將一些閒雜人等趕了出去,只留下一些心腹,然後目光落在一旁默默無語的陳賡身上。
孟遙看了看陳賡,突然一語雙關地說道:
“接下來我們要談很多細節問題,陳賡你是聽與不聽,或者你也去太原城內逛逛,也是很久沒來過這樣的大城市了吧?”
陳賡反應奇快,立馬也是一語雙關地回答道:
“若閻長官不反對的話,孟教長的事情我作為學生,理當在旁聽一聽,也好到時老師問起我不至於一問三不知。太原城,我就不去了,反正兜裡連一個現大洋都沒有。”
閻錫山一聽,只好作勢笑道:
“孟將軍沒有意見,我這個外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不過聽是可以的,你也可以為孟將軍提供一些參考。出了這門,你卻是要——”
“閻長官自管放心,我陳賡不想說的事情,老虎凳子也休想敲開我的嘴。”
陳賡說的,自然是他當年被老蔣半真半假捉去試圖勸降的事情,時至今rì,看來他仍對此有些耿耿於懷。
閻錫山明白,孟遙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哈哈一笑了之。
兩人談妥了所有細節之後,於是很快將各自相關的人一一叫了進來,不到一個下午的時間,雙方成功簽署了多個合作協定和物資交換協議。
這其中,最重要的當屬閻錫山以煤炭入股突擊營發電廠的一份合同。
一旁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