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被打劫的最後恐怕自己沒留下多少吧?”
陳賡這個人jīng,馬上就聽出了味道,跟著就是嬉皮笑臉道:
“我可是一回延安就說,這東西、裝備、給養啊什麼的,可都是孟教長你給的。誰知道遇見的都是窮鬼,見不得挖浮財、分財寶,每個人都只顧搶東西,誰還聽我嚷嚷啊。所以,到現在才給你說聲謝謝,不好意思呀。”
孟遙也是戲謔地一擺手道:
“得了吧,我也就是順嘴問問而已,不指望你給我們回報什麼禮物。”
誰知,陳賡一聽,卻罕見地突然一本正經道: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哈哈,孟教長這次你總算是馬失前蹄了一把呀。老實說,我這次來,還真是給你帶了禮物。”
噢,這可是真的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
孟遙一臉驚喜地望著陳賡,見他向一個人揮手示意了一下,門外忽然抬進了好幾個大箱子。
“這什麼呀,陳賡,我們都不是外人,你們的情況我也知道,可別太破費了喲。”
孟遙充滿期待地說著,就連馬路遙也忍不住好奇地湊了過來。
不過,這小子到底很稱職,趁著這個當口抓緊機會問了一句:
“營長,小鬼子第二艦隊的事情還未說完哩,到底怎麼把,高主任、黃司令他們可還等著迴音啊。”
陳賡等人一聽,馬上安靜了下來。
孰輕孰重,在座的就算一個普通士兵都分得出來。
不料,孟遙毫不經意地瞅了一眼手錶,揮手說了一句:
“慌什麼,軍艦又不是動車組,跟老牛拉破車沒什麼區別,不急,我們先看看人家給我們送什麼禮物來了,呵呵,這可是花姑娘上轎頭一回兒呀,這麼好的戲怎麼能錯過吶。”
也是,馬路遙隨口就跟上了一句:
“我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自找沒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兩人的對話,卻一下子語驚四座。本來聽到小鬼子的第二艦隊出動,就夠堵心的了,後來聽到連鬼子航母都出動了,幾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
想想也是,別說處於武器高階的航母,就是一般的大口徑重炮,在座的恐怕也沒幾個有緣見過。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動車組,這又是什麼武器?
羅長青悄悄一拉陳賡,低聲脫口問道:
“團長,這個動車什麼組的,你知道嗎,莫非又是突擊營的新式武器?”
陳賡皺著眉頭撓撓腦袋,忽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鎮定,不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像個鄉巴佬似的問這問哪兒的,讓孟教長看了笑話。”
羅青長卻很固執,不依不饒地又來了一句:
“團長,不知道就算了,教訓人可不好。主席還說了呢,學問學問,不懂就問,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好了,好了——”
陳賡一臉恐懼地搖著雙手叫了起來:
“別說了,你個犟騾子,老子是不知道,你滿意了吧。”
孟遙看著突然一本正經的羅青長,咧嘴就是嘿嘿一笑。
行,這個犟騾子,總算讓人見人怕的陳賡,遇到了剋星。
正鬧著,覃五柄又是一臉大汗地在門口推門喊了起來:
“營長,營長,戴笠來訪,正在門口求見。”
靠,這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孟遙一臉黑線地站起身子。
馬路遙也是跟著站直身體,隨口又是一聲嘀咕:“暈,什麼禮物都還沒看到,又來一個特務頭子。”
話音未落,陳賡一雙犀利的目光,忽然橫掃過來。
馬路遙急忙將脖子一縮,心中就是一陣狂跳。
***,隨口一說,怎麼把身邊這位給忘記了呢?
陳賡卻早已收回目光,毫不掩飾地盯著孟遙道:
“孟教長,這個魔頭來幹什麼,莫不是一路跟著我而來的吧?不過,我陳賡可不懼他,先說好了啊,我是絕不可能為了避他而躲起來的,他要談就談,不談拉到,反正我就坐在這兒了。”
呵呵,陳大將一旦怒火上來,果真還是威壓四方啊。
孟遙笑眯眯地揉了揉鼻子,沉思了一下道:
“請他們進來吧。”
說完這句話,他馬上又看著一眾緊張的臉孔,輕輕一笑道:
“陳賡,你本來就是學長,豈有避讓的道理。再說了,我何時說過要這樣委屈與你的話來。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