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哈爾西的詰問,金凱德當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一臉訕訕地放下話筒道:
“哈爾西將軍,我想你可能誤會了,那些對付rì寇的炸彈我怎麼可能拿去對付我們的盟軍呢,突擊營怎麼說也是我們的盟軍不是嗎?”
“你知道就好,”哈爾西依舊嚴厲地盯著金凱德:“說說吧,你準備往孟遙和他的編隊頭上扔點什麼下去?”
金凱德嚇了一跳,抬頭盯著哈爾西道:
“您說什麼,就他們那位最神秘將軍孟遙也在這次編隊中?哦上帝,我就是想扔幾張傳單下去,噁心一下他們。還好,將軍你來得及時,我這就下令終止任務。”
“不,任務繼續”
出乎金凱德意外的是,哈爾西竟然一改進門時嚴厲的神態,緩緩露出一臉壞笑道:
“這是考驗我們小夥子jīng確投彈的最好時機,告訴你的那些牛仔,不管是誰,只要避過海風和航速上的差異,將傳單丟到突擊營的任何一艘艦船上,就算他一次戰功,回來我好好地獎勵他。”
說完,兩人一個摩挲著下巴,一個撓著腦袋,彼此盯著對方擠眉弄眼地笑了起來。
老實說,扔炸彈或魚雷還好一點,扔那些用紙張做成的傳單,嘿嘿,還真他媽的不是一般人乾的活。而且這還不比早前偷襲東京撒傳單。反正底下就是一座城市,只要扔下去就可以。這次對艦投放傳單,考驗的絕對是飛行員的技戰術水平和超群的心理能力。
假若有傳單準確入艦。實際效果絕不亞於被一顆炸彈命中。想想孟遙氣壞的臉,這絕對足夠他們樂上幾天的。
另外那些空中牛仔們,不是一直牛皮哄哄嗎,這一次也正好殺殺他們的那股子傲慢之風,哈哈。
” ” 金凱德派出的一箇中隊轟炸機一升空,便被突擊營jǐng戒艦捕捉到了。
當然,坐鎮chóng qìng號航母的孟遙。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雷達螢幕上那八個緩緩移動的小黑點。
身為編隊總指揮的黃老邪,這次終於如願以償地第一次親自帶隊出航了。以往那種總是被孟遙憋屈地摁在他的海軍總部以及南海艦隊的榆林總基地的不快,這次一掃而光。當即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呵呵,正愁找不到藉口吶,藉口就送上門來。
“營長,你也看到了吧。美國佬這是真的**裸的挑釁呀。不僅上了轟炸機來我們頭頂,而且還掛彈飛行,我請求立刻做出反應。”
其實不用黃老邪提醒,孟遙也早就注意到了飛來的美軍這一個中隊的轟炸機,的確都是全部掛彈升空。不過,掛彈歸掛彈,他可不相信麥克阿瑟敢於下令對他實施攻擊。
最大的可能,是曾經受到過突擊營羞辱的哈爾西、金凱德之流的戰術訛詐和戲弄。
買糕的。老子不升空jǐng戒或攔截,心裡就不踏實。
可是一旦升空。人家假若再一屁股掉頭返航,卻又豈不是結結實實地證明了自己膽小發慌?
“老黃,美國佬的飛機在你頭上轉來轉去,你怕不怕?”
這不廢話嗎,黃老邪沒好氣地嘟噥一句,忽然醒悟過來,營長如此問話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呢?
“營長,你的意思”
嘿嘿,孟遙輕輕一笑,以極度誘惑的口吻道:
“你是編隊總指揮,我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既為總指揮,卻不知道你的膽識如何,敢不敢放開空域就讓人家進來又怎樣?”
黃老邪只覺得腦袋嗡地一下,嘴裡隨即下意識地道:
“營長,這就是說即使我們先 。。 ””假定美國佬一定會朝我們扔炸彈,我們也要門戶大開,甚至祈禱他們最好丟一點炸彈下來對嗎?”
“從邏輯推理上是這樣,但我看可不敢相信美國人會這麼傻。”
孟遙撇嘴說著,眼裡同時望著越飛越近的8個小黑點道:
“如果美國人真敢丟一些炸彈下來,炸燬的頂多不過是我們的一兩艘戰艦,可是到了岸上,我們可就賺大發嘍。單說在rì本列島永久駐軍這一點,便可以因此跟美國佬死磕下去。所以,我賭麥克阿瑟,絕無可能犯如此低階錯誤。”
“好吧,那我們還是以假定美軍一定會轟炸我編隊為基點,準備犧牲一些戰艦作為代價。”
黃老邪悶悶地說著,耳邊聽到的卻是孟遙又一次蠱惑聲:
“行了你個黃老邪,別裝出一副大尾巴狼的樣子來,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主意呀。放心吧,我已命令黑絲妹妹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