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能不能順利地鳳凰涅槃了。
而這時,作為整個『婦』女團、學生團和幹部團臨時總負責人的蕭山令,也悄然地走到了羅君萍面前。
作為一方大員,他不乏施政手腕,但作為南京保衛戰的一方主將,他則更看重自己那一段血與火的戰鬥經歷。因而,他的聲音同樣充滿了冷酷。
“羅君萍,現在你想清楚,是拿起手槍去騎五團報到,還是轉身回你的帳篷,明天就此離開我們?我不希望營長,再來我這裡問第二次。”
饒軍一聽,頓時心急如焚,一臉焦急地看著羅君萍。
現在,最痛苦的或許就是他了。
他無法相信自己離開突擊營,這個其實還算陌生的集體,幾乎每天都在帶給他新的東西和感受。但是,假若羅君萍選擇了離開,他勢必也得隨她而去。可是,假若她選擇了挑戰,她還能活著回來嗎?
然而,他又根本無法從心裡去仇恨孟遙。因為他知道,孟遙此時此刻只能這麼選擇。
就在饒軍愁腸百結至時,羅君萍突然一抹眼淚,昂頭向遠處的帳篷走去。
饒軍一看,頓時痛苦地閉上雙眼。
蕭山令也是兩眼一閉,再次睜開眼睛後,便將一雙痛苦的目光盯在了饒軍身上。
從南京城衝殺出來,再到這一路的每rì廝守,以及安達鎮的生死與共,這個從哈佛大學學成歸國的小夥子,給了他太多的驚喜。
有一度他甚至想,應該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讓他更好地去發揮他的才能。
而現在,一切看來都無需再去糾結了。
饒軍和羅君萍作為一對情侶,勢必進退都會相守在一起的。
蕭山令緩緩伸出手,聲音嘶啞地說了一句:
“饒軍,我很高興這一路與你的結識和相知,保重,再見。”
饒軍喃喃地搖著頭,只是看了一眼蕭山令伸出的手,突然發足狂奔而出,直奔孟遙而去。
很顯然,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就這樣即將離開突擊營的事實。
就在馬蹄聲聲、戰車轟鳴之際,黑暗中一閃,羅君萍卻又出現在人們眼前。不過這一次,她卻不是從前的裝扮,而是一身短衣,周遭僅僅以一個顯然是倉促改裝的小棉襖裹身。
饒軍一愣,但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一臉驚喜地剎住腳步就要奔過去,孟遙這時卻驀然出聲了。
“饒軍,稍安勿躁,真金是不怕火煉的。撿起地上的手槍,另外——”
說著,孟遙一伸手從覃五柄手中接過一樣衣物遞過來:
“把這個和手槍一起送過去,告訴她,必須給我活著回來。”
饒軍疑『惑』地看了看手裡的衣物:
“營長,這是——”
一旁的傅曉衝將他輕輕一推,催促道:
“快去吧,沒時間囉嗦了。你只要知道就像從前將士出征,總有一兩樣黃金軟甲護身,快去吧,不要辜負營長的一片心意。”
啊,饒軍這才知道自己手中拿著的,竟然真的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防彈衣,不禁喜從心來,雙目一陣淚眼閃動……
………【第467章、遭遇蘇聯紅軍】………
第467章、遭遇蘇聯紅軍
這支創造了南京下關紅線以及塞外安達鎮奇蹟的隊伍,在佛曉後終於再次出發了。但昨夜的血腥與驚魂,依然在人們腦海中經久難息。
隊伍在昨夜便一分為二。不,準確地說,應該只是少了一個騎五團,以及準備為他們慶賀或收屍的上海師一部。
按照孟遙命令,他們將一路向東,深入到rì偽軍戰略縱深去,尋機遊擊並殲滅一支不少於一個rì寇大隊規模的敵人,才算完成任務,並以此作為騎五團浴火重生的。
他們能完成任務並順利凱旋歸來嗎?
沒有人知道答案。
尤其是隊伍中佔多數的那些美豔『婦』人、青年女學生們。整整一天,她們都在思索一個或許對她們都有關係的問題。
突擊營好是好,但似乎並不承認紅袖添香那一套所謂的詩意,因而也就無所謂憐香惜玉。
但種種跡象卻又表明,突擊營的確又有一套針對女『xìng』的特權體系。
比如,在整個從南京一路走到塞外漠北的漫長曆程中,作為女『xìng』總是被優待的:帳篷是加厚的,乘車是優先並被重點保護的,飲食每天都比男人們多一兩樣可口的罐頭或者糕點,每人都有一條被用作遮擋風沙的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