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你的小嘴暫時封上而已。來吧,請配合一下,不要做徒勞的掙扎,否則——”
鹹豬手惡寒地笑著,叶韻恬便聽見嗤嗤兩聲,可憐的小嘴立刻便被無名的東西緊緊一箍,從左端到右端,雖然沒有出現令人恐怖的臭襪子、破毛巾之類的東西,但感覺還是十分不舒服,就像一層漿糊被糊在嘴上一樣難以動彈。
“好了,除非是我們幫忙。這種膠帶,你是用舌頭頂不出來的,呵呵。”
可惡的鹹豬手,一面調笑著,一面順手似乎又揩了一下油,十指輕輕地拂過了她嬌嫩的臉蛋。
混蛋,待我能看清你的模樣,我一定要親手殺死你。
叶韻恬咬牙切齒地想著,只能按捺住所有的情緒,以使自己自己的表現更接近一個最真實的少女在這種場面下最正常反應。
好在很快,他們帶著她似乎已然抵達了目的地。
被揭開蒙眼黑布的一剎那,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然後以難以覺察的動作裝作一個正常的趔趄,一頭撞在一個戴著手錶的人身上,隨即立刻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時間。
沒錯,與她預測的時間幾乎不差分毫。從被劫持到現在,時間正好過去45分鐘,這表明她對時間的控制能力仍在掌握中。
“有請叶韻恬小姐上座,得罪和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這時,那個口音已留存在她腦海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即在團團圍著她的大漢中,越眾而出一位彬彬有禮的大漢,拱手說了一句。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挾持我到這裡?”
叶韻恬作勢冷哼一聲,板臉說完,忽然意識到這種口吻有些不對,馬上又跟上一句道:
“既然你們能在酒店把我抓到這裡,好吧,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葉家的財力和底細了。你們開個價吧,我會按你們的要求寫一封信給我的祖父交贖金。不過,在此期間,請你們不要再對我有任何sāo擾或者羞辱我的地方,否則——”
說著,她忽然雙眉含淚,咬起下唇逼真地做出了一副噙淚yù滴的嬌滴滴模樣。
誰知,大漢卻歉意地一搖頭,十分認真地道:
“叶韻恬小姐可能誤會了,我們不是綁匪,而且以後您會在酒店的登記資料中看到,我們只是奉我家先生杜月笙公指示,前來請小姐一敘的。”
哦,叶韻恬馬上嘲弄地諷刺道:
“看來我在扶桑所聞一切果然都是真的了,你家先生處世行事果然與眾不同,連請人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如此驚世駭俗。”
大漢也不爭辯,嘿然一笑,默默地一拱手,大門處隨即傳來另一聲朗笑:
“既然是上海的杜公月笙先生,當然為人處世不一般了,否則叶韻恬小姐豈不是更有說辭,那樣豈不太過無趣得緊,呵呵。”
隨著話音,一個相貌十分普通,但卻周身都透著勁道的黑衣人徐徐走進來,默默地將叶韻恬端詳了好一番,隨即不由讚歎道:
“果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不瞞葉小姐,在沒見到您之前,我一直認為那兩個成語都是騙人的玩意,不過是文人窮酸無聊之際隨口杜撰而出罷了。今天我承認我錯了,您的確是貌若天仙。”
“那又怎樣,你會不要贖金就放了我?”
叶韻恬故作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身體下意識地又往起縮了縮。這種身體語言,又是可比一萬句白話管用多了。
哼,明明就是一夥的,卻偏偏要裝作各為其主的樣子,就怕你們不敢承認自己是突擊營吧。
正想著,黑衣人卻是呲牙一笑,一面揮手命人抬上許多連叶韻恬都不曾見識過的機器,一面以一種十分誘惑的口吻說道:
“葉小姐看到了吧,我們實在有諸多不便,所以只能屈尊請您走一趟,配合我們做一個實驗。”
實驗?哼,不過是變相的審問和驗證罷了。
叶韻恬做出不諳世事的樣子,睜大雙眼打量著一個個的機器,拼命在腦海中回憶著那些在各個時期訓練課上見過的各式機器,但遺憾的是,以記憶力群而著稱的她,怎麼都看不出其中有任何一臺機器哪怕又丁點的似曾相似之感。
很快,叶韻恬被“請到”了一張看上去十分特別的座椅上,在三、四雙大手的“幫助”下,她的一對手腕以及腳踝上,分別被兩副皮圈固定,隨即各種機器中也很快抽出一條條電線頭,在黑衣人的手中,一條條地開始在她的兩額間、胸腹出連線起來,使她看上去既怪異又另類。
這很像是特高科極高階別訓練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