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了腦袋就來不及了。”
馬大鬍子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你他***,俺的女人比你少,比你醜,你少跟老子在這兒叫喚。老子很清楚,只要你不動心思,老子的腦袋會好好的扛在老子自己的肩膀上的。”
龍嘯天哼一聲,誇張地嗅著鼻子東張西望起來:“這麼多生人的氣味,如今都快把咱這小小的牛頭山變餿了,也就你這個蠢貨聞不到。”
“生人,哪兒來的生人?”馬大鬍子對這個問題可是十分敏感,緊張地跟著張望起來。要是有生人,那一定也是從他們那邊放進來的。從佔山那一天起,他可是不僅下了死命令,而且不惜血本,對把守在各個路口的人每天都給一大碗紅燒肉。
“你瞧瞧這個是什麼?”龍嘯天說著,遞給馬大鬍子一樣東西,毫不掩飾著他眼神裡的鄙夷。“估計你這個土包子,想破腦殼都不會知道。”
馬大鬍子看了半天,十分氣餒地嚷道:“***,這到底是啥玩意。”
“咱也不知道,”龍嘯天將東西抓回到手裡,眯上眼睛重新端詳著說道,“但咱可以肯定,這東西不是俗物,而且咱還聞到了這上面有煞氣。”
“煞氣?”馬大鬍子不由得一激靈,重新將目光放在那樣東西上。這玩意,看上去又輕巧又精緻,周身都散著藍光,像一隻機器小鳥,當然肯定不會是俺這兒的物件,俺這個國家沒這本事。會不會是那德國佬玩的稀罕物件,那狗東西身上掛著的稀奇,可是把他眼饞死了。
“那、那個什麼威廉可看了?”馬大鬍子問道。
“看了,”龍嘯天盯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