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命令之外還有命令,什麼意思,我的海軍陸戰營在我的任務之外竟然還有一個什麼特別保衛使命,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情?”
海軍陸戰隊是幹什麼吃的,在場的估計沒有誰不清楚的,當然像孫浩波一樣吃驚的也就大有人在了。
黎天、馬克相視一眼,隨即一起轉頭望向安卓航:
“同志們。別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我們兩個從營長那裡得到的秘密指令,也都只是一知半解到此為止而已。不過謎底有一個人全部掌握,並且我們馬上就可以有權獲知。所以,現在還是有請安卓航同志自己來說吧。”
安卓航聞言。果然微微一笑,抬眼便直視著陸戰營長海鋒問道:
“海營長。按照營長的命令,由你親自保管並攜帶而來的物品,應該現在都集中在某個地方吧?”
海鋒馬上點點頭,歉意地看了一眼孫浩波道:
“是的安上校,我奉命將你需要的東西全部帶來了,並奉命在沒有見到你之前不給任何人透露一字。”
黎天、馬克不愧是兩大師長,立刻不失時機地跟上一句:
“完全理解,而且也包括我們兩個駐rì特遣軍最高主官之一,所以海鋒營長你完全沒有必要自責的。”
安卓航雖然冷著臉,但很快就像唱雙簧一般緊跟一句:
“海鋒營長的確是以命相搏的,假若他見不到我或者無法見到我,不論任何情況,我倆只要沒有像現在這樣完成交割,他今天空降之後唯一能做的就是銷燬一切,包括他自己。”
眾人一驚之下,馬上反應過來,一起有些怔怔的看向安卓航。
現在,這個安卓航的真實身份恐怕越來越清晰了。
當然正如他說海鋒營長一樣,反過來他是不是也是一樣呢,假若今天他與海鋒營長沒有完成這樣的交割,他是不是也都舉槍自盡?
容不得眾人多想,海鋒已經起身示意安卓航與他一起向某處走去。
姥姥,這麼大個壯漢居然能像小姑娘一樣,在那麼多的眾目睽睽之下將一樣東**得如此嚴實,以前在海軍時怎麼就沒發現他還有這種才能。
孫浩波氣哼哼地跟了過去,卻被黎天暗中拉了一下,然後又被低聲嘲弄了一句:
“孫副司令員。我勸你別像氣鼓鼓的青蛙一樣肚子裡咕咕直叫喚。呵呵。原子彈這三個字你這個級別的指揮員應該早聽說過吧,現在我不妨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猜測。這位安卓航安大人,恐怕就是營長手中的這個——”
什麼?
孫浩波低頭向黎天比劃的手勢望去,但其實在他心底早就開始明鏡一般地反應了過來。
其實還說什麼呢,何人何事只要一碰到“原子彈”這三個字,一切都的為之讓路。早就在突擊營師級以上層級流傳著關於原子彈的種種傳言。當然最令大家感興趣的還是最近流傳的一種,就是要讓一種禮花一樣的核裝置,選定在某個特定的rì子,讓它絢爛地盛開在所有小鬼子的頭頂之上。而它的效果一定是這樣的:
燦爛耀眼,無比輝煌。令人難忘,但對平民的傷亡,卻又是可以根據需要任我掌控的。
當然了,對於美國佬很快就要上演的兩顆原子彈的真實爆炸時間和地點。卻被孟遙堅決而刻意地封鎖了,除了本來就知道歷史的他的那些老兄弟之外。
其實無論對孟遙,還是對陸濤或者高志遠而言,即使威力遠遠小於原子彈的核爆裝置,下這個決心也是同樣很艱難的。
不是這種末rì般的災難不應該降臨在小鬼子頭上,而是對裝置使用的最佳時機,孟遙他們總是無法確定二戰的哪個時段是突擊營最恰當的時段。
而現在安卓航作為突擊營自己的三巨頭代言人的身份,雖然有點拉虎皮扯大旗的炫耀,但對突擊營的普通指戰員而言,卻是大大的利好。也就是說。不管這個終究都要下出的大決心正確與否,恰當與否,正像那首好漢歌中唱的那樣,他們總算到了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決戰時刻了。
在八個荷槍實彈的武裝到牙齒的特別jǐng衛的看護下,一名手提密碼箱的隊員在前,兩對抬著一個矩形大箱子的大漢,緩緩從人群中越眾而出。
三人的架勢,以及臉上嚴肅的表情,不可抑制地讓眾人都是跟著臉上一緊。
有點核武器的那種範兒了,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都讓一下。都讓一下。還有,其他圍觀的弟兄們都散了吧,也不要試圖遠遠地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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