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建設xìng的會談”。
至於早就聞風而動的世界各大主流媒體,除了派出相應的大牌記者急赴西安,而且以同樣重量級的記者團分流上海。一,整個中國在事變中儼然形成了蔚為壯觀的四大政治交鋒和集散中心:即處於漩渦中心的西安,受害一方的南京,以及已經行動起來的延安,和尚處於一言不發的上海。
若不是在通往崇明島的兩個軍港和碼頭,早就實行了嚴格的軍事管制,現在的崇明島肯定會是人頭攢動,雞飛狗跳。
即使是這樣,有一些人還不能不將他們放進來。
比如代表了西方世界主流聲音的《泰晤士郵報》的、已經與孟遙建立起了良好的個人關係的大牌記者約翰…內斯。
比如代表了南京官方立場的《zhōng yāngrì報》的左芳。
甚至還包括那個令孟遙十分討厭的《華盛頓郵報》的湯姆。
當然,還有其他的某些重量級人物,他堅持要來崇明島,孟遙也是不可能拒絕的,尤其是在剛剛的解救女兒的行動之後。這些人,雖然都沒有任何官方sè彩,但他們卻比官方也許更擔心時局會朝著方向發展。因為,一棵大樹若是靠不住了,那麼,樹上的猢猻無論大小,第一個反應必須、也只能是馬上就要去尋找另一顆大樹。否則,他們只能眼睜睜地跟著大樹一起倒下。
這些人中,自然包括杜月笙這些黑惡勢力,蕢廷芳這些工商界巨頭之流,甚至還有陶行知這樣的教育界大佬,也都以各種名目在這個敏感時期登上了此前根本就是名不見傳的小小崇明島。
這裡面最讓孟遙有些意外的卻是突然衝南洋緊急趕回的僑界領袖陳嘉庚。
而且更加叫人奇怪的是,他回國的第一站,既不是風口浪尖上的南京,更不是此刻叫人提心吊膽的是非之地西安,而是他這個看似風平浪靜的崇明島。
好在這島上如今還有一個同樣讓人歡喜讓人憂的晏陽初,所以,在經過一場簡短但卻隆重的歡迎儀式之後,這一對多年未見的忘年好友還是一頭扎進了晏陽初的小屋,自去握手抵足徹夜長談,暫時還不用傷腦筋。
不過,在這些煩惱之外,孟遙卻還是有很多意外驚喜的。所謂硬幣的兩面,大概指的就是這個吧。若沒有這場事變,要一次xìng見到這麼多人物,他得花多少和jīng力才能辦到呢?
“營長,如果真到了形勢所迫,我們真要組織一支特別分隊去西安嗎?”不跳字。
“是呀營長,像這麼重大的歷史事件,又是多方力量角逐夾雜不清,我還是堅持個人意見,不摻合其中最好。”
在崇明島上的委員這些天也都是焦頭爛額,尤其以羅漢秉、傅曉衝為最。
不過已經集中討論了多天,到現在還是沒有形成一個決議。
重要的是,按孟遙的說法,那就是這個事件最關鍵的兩個人物,按他的推斷肯定也要現身崇明島,但直到今天他們都還沒出現。
他們一個是宋美齡,一個是陳賡。
“們,這個事情可以說很大,大到每個人都會有一種無力的感覺。老蔣一輩子沒吃過虧,這次栽了這樣大一個跟斗,對他個人,甚至對我整個中華民族而言,卻是一個福音。一盤散沙似的人民,就要不分男女老幼,不分天南地北,再次聯合起來抵禦外辱,我們應當為此感到高興。”
“現在的問題是,事變影響雖大,但卻結束的很短。現在已經是18號了,距離張學良陪同老蔣回到南京的25號,只有一週了。所以,今晚零點就是我突擊營對這次事變的最後時限。如若零點之前宋美齡、陳賡還不到,我們就不管了。”
孟遙說著,站起身看了看手錶。
老實說,人家愛娃萬里迢迢地跑到他的地盤上,當初又是信誓旦旦地向希特勒保證,一定要好好款待她,可是直到今rì他連正經飯局都沒配人家吃過,該還賬了。
而且島上現在聚集了這麼多重量級人物,是不是也該要集中地正式座談一次,然後至少要搞一個像模像樣的招待酒會吧。
那邊炮火連天,這邊燈紅酒綠,呵呵,將來老蔣了,會不會因此氣歪他的鼻子呢?
人生處處都是冰火兩重天,這有辦法吶。
“張海鷹,你馬上去組織一下,通知各相關部門,弄一個盛大酒會出來,要最高規格。”
安排好這個可能還在兩可之間的事情,孟遙便帶著覃五柄直奔碼頭而去。
愛娃在紅星飯店為她專設的戒備森嚴的套房,一看到孟遙,立刻就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