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提高了,而且各級指揮機關管理起來也是更加得心應手。”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兩害取其輕。所以,老高,陸濤——”
孟遙說著,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將一隻手用力向下一揮道:
“我動議,在今年底到明年初的相對空閒中,利用chūn節這樣一個節rì,由突擊營政治部牽頭,聯合總參謀部、情報部以及新聞宣傳局、教育局,用三個月到半年的,對全軍師以上高階指揮員完成一次全面大輪換。不過,在手法和形式上,我們可以做得儘量不露痕跡,儘可能減少大家不必要的恐慌情緒和疑慮。”
“好在我們正好趕上了各種院校建成並正式投入執行和教學的最佳時機,先讓我們的高階指揮員從崗位上撤下來,變成學員身份,依照他們各自的情況參與到本來就已計劃的政治、軍事理論和文化、歷史的強化學習中。這樣一來,等到他們結業時再去新的領導崗位,就不會顯得那麼突然和不適了。”
陸濤馬上附和道這確實是一個不的時機,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我同意。”
“我同意,但我要補充幾點——”
高志遠說著,慢慢眯起眼睛思考著道:
“第一,我建議我和陸濤在這次大輪換中,也對調一下,由他兼任蒙古支隊總領導職務,我回基地。呵呵,年紀大了,也該讓我休息兩年。第二,營指各大部門在這次大調整中,暫不宜同時進行。海軍、空軍最高負責人,因其各自的專業特殊xìng也不宜進行調整。第三,對騎兵軍,我們還要繼續加強從老部隊抽調忠誠、可靠而且能力強的基層指揮員的充實工作。同時,對巴達爾扈、扎噶爾兩位師長的處理,可以考慮在他們完成院校各項學習和強化集訓之後再予公佈,那樣效果會更好一些。”
陸濤看看孟遙,舉手示意道同意。呵呵,老高也是該一陣,免得老說我們在上海吃香喝辣的了。”
“同意。但老高說的你們對調,事關重大,我們還是都在考慮一下吧。”
孟遙說完,隨即眯眼望向已跟著他們起身,並已在寒風中挺立了多時的奇俊峰,命令覃五柄將她請往他的帳篷,隨後又親自牽著烏騅將它送回臨時搭建的一個棚子間,這才與陸濤、高志遠一起也向帳篷走去。
沒想到,不過21歲的奇俊峰,居然很通漢文化中的一些禮儀,捧著的大肚子並沒有在帳篷裡坐等,而是一直就站在門外張望著,直到看見孟遙一行從夜sè裡出來,她才跟著進了帳篷。
分賓主坐下後,孟遙就這位年輕到極致的未來母親,面對帳篷中的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好奇,沒有一絲羞怯和那種小女子扭捏作態的做作。
呵呵,這樣難怪,從行軍開始到現在,他們這還是第一次坐而論道,當然她也就無從欣賞突擊營先進了幾乎是一個世紀的各式新穎裝備了。尤其是像一些行軍途中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比如單說一個野戰應急燈,好傢伙,將它一開啟,整個黑漆漆的帳篷內頓時燈火通明的,就是幾十盞馬燈放到一塊也沒它亮啊。
還有那種速溶咖啡,電熱壺。乖乖,沒看見火苗,幾分鐘水就開了,拎起來往杯中一倒,一杯芳香四溢得叫人舌尖大動的飲料,便可以暖和和地捧在手中慢慢品味了。
這一切的一切,包括這種緩緩氤氳而起的一種家的溫暖、溫馨和暖洋洋的舒適感覺,好久好久沒有體會到了。
一群沒有一個的大男人群體,也會有這樣令人忍不住想要幸福地流淚的感覺呢?
不由得,奇俊峰猛然吸了吸鼻子,大大方方地望著孟遙和另外兩位同樣笑眯眯的夥伴,吃力地站起身,不由分說再一次舊事重提地深深一福道:
“孟將軍,請恕我冒昧、唐突和囉嗦了,請將軍救救我和我的烏拉特前旗的牧民們。”
孟遙看看陸濤、高志遠,急忙欠身說道:
“奇俊峰福晉,請不要多禮。我要請你原諒的是,直到今天我們才正式邀請你來我們的帳篷做客,並開始就貴旗所發生的悲劇來深入探討。其中的原因嘛,以後你自會明白。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經過我們認真商討,決定接受你和貴旗所有牧民的請求,對福晉您將以我突擊營正式名義施以援手。”
“真的嗎,孟將軍,您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了?啊,太好了,太好了,謝謝孟將軍,謝謝偉大的雄鷹突擊營——”
奇俊峰連聲說著,忽然又激動地跑到帳篷外,失聲對她的衛士和隨員們大聲呼叫著,眨眼間,一條條潔白的哈達便被送了,隨後陸濤、高志遠兩人脖子上都被掛上了好幾條哈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