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遠撓撓頭,“那辦,這兩匹戰馬我可是費盡心機才搞到手的,除了飼養員我誰都沒讓他們碰一下,尤其是那匹烏騅馬,比我的這匹花花還好。若不是孟遙你小子整天嘀咕著讓我給你尋一匹汗血寶馬,我他孃的早就據為己有了。這個常識,兩位首長多少還是的吧?”
孟遙看看高志遠,一摸鼻子道你是說寶馬都認主,誰馴服以後誰就是它的主人,所以你一直都給我們留著,讓我們來馴服?”
“不,還是挺有水平的嘛。”高志遠惡趣味地誇獎了一句。
陸濤聽著,頓時也把一雙眼睛瞪起來,盯著他的花鬃馬叫了起來高志遠,你是不是也太偏心了,給他那麼好的一匹戰馬,給我的卻是一匹花裡胡哨的戰馬,你就不能多弄一匹像他那匹一種顏sè的馬嗎?”不跳字。
高志遠一聽,頓時也把眼睛瞪了起來拜託,我的教導員大人,你以為寶馬是草原上的牛糞呀,想撿就撿的呀。而且你的花鬃馬同樣是汗血寶馬,我偏心了?”
不對吧,汗血寶馬不都是鮮血一樣的顏sè嗎?
孟遙想著,下意識地探出兩根手指,翼翼地在的烏騅馬的腹背處摸了一下,就見馬身忽然哆嗦了一下,還沒反應,就一道黑影忽然照著他的手指,就是閃電般咬。
我x,還真的是摸都不能隨便摸一下呀。
好在孟遙身手矯健,即使rì理萬機很多作訓科目、體能訓練也基本沒落下,所以在烏騅馬要來的一霎間便縮回了的手指。
烏騅馬一雙漂亮的大眼,馬上盯著他看了半天,隨即憤怒地晃了晃它的大腦袋,馬尾巴在屁股後面使勁甩了甩,隨即舉起一隻前蹄,響亮地在地面上刨了幾刨,揚起長長的脖子,不甘心地仰天咴咴了好一陣子。
高志遠馬上抿嘴一笑遙兒,恭喜你,老黑現在開始注意你了。這接下來的一路上,你可要當心囉,哈哈,沒準就會給你來一口。”
“靠,不會這麼恐怖吧,那豈不是要防不勝防了?”
孟遙說著,不由得後怕起來,盯著同樣仍處於激動狀態的烏騅馬,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陸濤看到這一幕,早就牽著他的那匹大花鬃馬,將一根韁繩扯得遠遠的,幾乎是在站在了三米開外,盯著它直犯愣:
“老高,真有這麼恐怖嗎,不行你還是給我換一匹吧,反正過幾天我又要回上海,走了還不是得留它一個人待在草原上,真處出感情了還捨不得了。”
孟遙一聽,不覺衝他翻翻白眼,然後拉著韁繩,便開始圍著烏騅馬轉起了圈子來:
“老高,老黑這個名字是你起的吧,真難聽。以後不準再叫它老黑,既然是我的戰馬,那名字自然得由我來命名。還有,你說它是汗血寶馬,從哪兒證明它就是一匹汗血寶馬呢?”
“名字隨你,本來老黑就是隨口叫叫而已。至於是不是汗血寶馬,等你有本事騎著它馳騁起來,自然就曉得了。”
高志遠說著,一半挑釁,一半揶揄地瞅著孟遙,既不親自說明一下基本的騎馬、馴馬的注意事項,也不叫一個老手先於他溝通溝通,很明顯是要將看笑話的事業進行下去到底了。
呵呵,這老傢伙大概把這些年在草原上、馬背上所受的苦,今天全部打包集中在了烏騅馬身上,就等著讓這匹還是半野化、半圈養狀態的烏騅馬來替他出口惡氣了。
話說第一次馴馬,還是有很多講究的吧?
在腦海中飛速地過了一遍僅有的那一點可憐的馴馬知識之後,孟遙突然將韁繩遞給覃五柄,開始一件件地剝掉身上的手槍、皮帶和軍裝,然後一面脫著,一面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烏騅馬,往的一雙拳頭吐了兩口唾沫。
高志遠、陸濤一下子把兩眼瞪了起來孟遙,你不會真的要跳上去馴馬吧?”
說著,高志遠趕緊衝著騎兵陣中招了招手,在嘴裡大聲喊了一聲扎噶爾、巴達爾扈,快,你們兩個馴馬高手馬上。”
話音未落,孟遙早已赤膊上陣,雙目圓睜,一個鷂子翻身便飛上了烏騅馬高大的馬身,雙腿緊緊夾著它的腰腹,壯起膽子就吆喝了一嗓子。
“駕——”
這一下不打緊,早已憤怒異常地將頭幾乎低垂到地面的烏騅,粗重的鼻息忽然在乾冷的地面上,吹起了一陣陣的塵土,緊接著突然就是一個人立,一雙碗口粗的前蹄高高舉起在半空,隨後怦然落下,直敲得地面發出一聲震耳yù聾轟響,巨大的後臀便又高高彈起,那根漂亮的大尾巴啪地一下正好抽在孟遙臉上,眨眼間便被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