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次零星戰鬥。這點事前已做了預案,所以倒也沒怎麼傷神,不打則已,打了就必須全殲,否則跑出去一兩個,只要一說裝備和恐怖的戰力,不用老蔣,戴笠就能一下子猜到突擊營頭上。
不過這一弄,卻把一直坐鎮指揮的李濟深弄糊塗了。從南昌一路追擊,經過會昌大戰、蓮花山圍剿戰,起義軍基本已喪失大規模作戰能力,怎麼突然又傳出一個營和一個團部被全殲的訊息?
“給我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邊李濟深嚴令錢大鈞督查,這邊孟遙已透過傅曉衝的座標指示,不到黃昏時分兩下即已回合了。
孟遙還沒出武直,傅曉衝便一臉苦惱地走了過來。
“營長,你看看,這麼多俘虜,都快趕上我們自己的人數了。另外,還有一些一路過來碰到的起義軍戰士,實在看不過眼,也就收容了,這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隨著傅曉衝的手指方向,放眼望去,孟遙也不由頭大如牛起來,使勁在自己頭皮上抓撓著,一時間也是愁容滿面。
誰也沒想到的是,隨後過來的庫馬寧一看見那些曾經在對面衝他們砰砰放槍的東路軍(後來增援過來的陳濟棠、薛嶽兩個師),兩隻眼睛頓時充血如火,竄過去照著一個人臉面就是狠狠一腳。
踹一腳也就罷了,就當為自己死去的警衛員出了一口氣。不料這小子還不解氣,竟然挨著個地飛起他的大皮靴,踢完一個人,接著又去踢下一個人,而且還惡毒地專挑人的鼻樑骨中央,下去就是一片血肉模糊。老毛子殘忍暴戾的本性,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可恨、也可憐的那些東路軍士兵,本來就做了俘虜,猛然間又竄出一個洋人,內心根深蒂固的“恐洋症”頓時爆出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