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張澤雄的無奈之下的誘敵之舉。就像要教訓一個人那樣,既不能把他打死打殘,又要讓他失去還手能力,所謂真人不露相,神龍見尾不見首什麼的,也就顧不上這些了。
怎麼完成這個任務,除了抵近觀察,找出最佳炮擊部位,就是唯一選擇。
而這,就需要殲20放下所有身段,廝混於這些古董級但卻咬起人來一點也不溫柔的美機之中,讓人家好好瞧上兩眼,也就算不得什麼嘍。
然而,將航速保持在最低一檔,完全展露於所有護航編隊的美軍飛行員眼中,這些見多識廣的大鼻子們卻傻眼了——
上帝啊,這世上還有這麼漂亮、xìng感和威風凜凜的飛機嘛?
等等,它流暢而俊美的身體,竟然還會自動地在飛行姿態下開開合合,老天,它在幹什麼?像他們這些牛仔,在西部決鬥時那樣相互掏槍嗎?
哦不不,這不是掏槍,而是在掏炮。一根黑洞洞的炮口,簡直就像一個蒙面的美女殺手,忽然撩開了美麗面紗一把舉起了槍口……
瞪大眼睛,剛剛從欣賞的心理中轉換過來的約翰遜,只來得及嚎叫一聲,“我的上帝,戰術機動,規避,快,分散機動”。就發現周圍的群機,早就先他一步一鬨而散。
當他驚魂未定地做出一個戰術大迂迴,壯起所有膽子轉過機頭,就只能看見剛剛還在慢悠悠晃動的銀灰sè戰機的背影。
奇怪,明明已是最佳shè擊角度,他為什麼不開炮?
約翰遜百思不得其解地盯著離他越來越小的影子,定睛再看,卻發現人家的航炮這時候卻突然爆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應聲而落的,不是他的護航編隊的任何一架戰鬥機,而是顯得無比臃腫和笨重的空中堡壘嘆息般的沉降巨響。
“**,他居然騙過了所有護航戰鬥機,就是為了幹掉轟炸機編隊——”
不知不覺,約翰遜居然一下子火了,他**的,他們18架戰鬥機一個不少,撞也能把他撞下來了,怎麼人家偏偏就能風舞蝶舞地在他們這些看似緊密的網中穿梭往來呢?
“牛仔們,我們肯定回不去美國了,你們怕了嗎?。”
我x,這傢伙真有才,竟然又身兼起政治教員的重擔。看來,美國的崛起,美軍自二戰以來的所向披靡,哦除了對咱志願軍,雖有偶然的成分,但卻也由他自身的一種歷史必然。
找到了一種方法,並挑了一架空中堡壘實驗了一下之後,張澤雄一面盯著濃煙滾滾的轟炸機,斜著身子往下滑落,一面可沒放鬆對周圍戰鬥機的jǐng惕。
呵呵,美國佬的一舉一動,都在周芳雨系統的強大資訊入侵下,變得無比透明。***,這很像當年朝鮮戰場上他們打我們,天天偵察機不斷,戰區通訊全域覆蓋,人傢什麼都是清清楚楚的,呵呵,今天總算是互換了一下。
“約翰遜,你個狗屎,就要葬身在這該死的山溝裡,誰他**不怕誰死。”
“長官,你個咋種,快說吧,你要幹什麼?”
“嗨,約翰遜,你給你老婆找好了下家嗎,哈哈,不然你可慘了——”
聽著這些美國佬故作詼諧的咒罵聲,張澤雄不知為何,心底一股無名之火騰地一聲就冒了上來。
王八羔子,這群雜碎們,大概都忘了這是在誰家的天空上吧?
在你們自己美國的天空上,隨你們便。但今天,這卻是真正屬於突擊營的天空,你們他**的死到臨頭,還這麼裝逼裝瀟灑,真他**的是把這時候的整個中國不放在眼裡啊。
“周芳雨,周芳雨,我受不了這些洋鬼子的打情罵俏了,你都聽見了吧?對不起,我必須得搞死兩架戰鬥機,非得讓它在空中變成碎碎的禮花不可”
周芳雨哦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下文了。
倒是一直沒再吭聲的劉鵬,卻突然哼哼了一聲:“張澤雄,你真囉嗦,想做什麼就去做。”
張澤雄緊緊抿起雙唇,突然一言不發地猛壓機舵,朝著一架鷹直撲而去。
“聽著,牛仔們,你們這群狗屎,咱們是完蛋了,但完蛋之前,有卵子的都給我盯著,就是用牙齒啃,也他**的要把我們眼前這架該死的飛機啃下去。”
約翰遜還沒說完,就發現那架銀灰sè的戰機,忽然像狼入羊群一般,猛然一下亮出了牙齒。
怎麼回事,他不是專挑轟炸機編隊嗎?
五架正在試圖合圍上去的鷹級美機,發現一直對他們不理不睬的銀灰sè戰機,突然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