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
金屬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不容易才把巖王逼退,這個時候如果就這樣被郝堅強扛著回去了,那後果可想而知。
“那要怎麼辦?”
郝堅強很是鬱悶,若不是看在兩個人也算是共患難過,他真想把這個麻煩扔到一邊,天知道這個沒什麼經驗的菜鳥還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麻煩,郝堅強相信有過那樣一次經歷之後沒有人還會願意帶著這個累贅。
天見猶憐,郝堅強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的女武神可不是當初陽陽那個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累贅了,而是一個內外兼備而且身份尊貴的王女,這個曾經讓他無數次忌憚過的女人。
“先在外面找一處廢墟,等到明天一早再回去!”
女武神說道,之後就感覺到了郝堅強注視自己的奇怪視線,雖然她現在連頭都動不了,只剩下一點說話的力氣,但是透過武神戰甲的感知還在,不由得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行啊,沒想到你居然有了一點野外生存的經驗,看來上一次的經歷讓你大徹大悟了一下!”
郝堅強衷心的讚了一聲,不怕你不懂,就怕你不肯用功。
女武神哭笑不得,她是什麼人?是有著堪比s級戰力的王女,這副社群她不知道來過了多少遍,現在居然被人以一幅說教誇獎的方式數落著,讓她心裡不由得感嘆,世界還真的是奇妙啊。
沒辦法,既然女武神已經這麼說了,郝堅強也不好強行把人家給帶回去,索性他還沒想好該如何去對付水青衣,倒是可以用這一晚上的時間仔細的謀劃一下,當下便扛著女武神四處尋找起來。
周圍的廢墟大部分都在剛剛恐怖的大地餘波之下坍塌了,不過也並不是全部,郝堅強找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個還算是乾淨的廢墟,扛著女武神便走了進去。
“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幫你守著!”
郝堅強將女武神放在了最裡面,小心的擺了擺個還算是舒服的姿勢,自己則是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女武神安靜的躺在那裡,她的確是需要休息,施展出禁術的代價是不僅僅全部的體力與幾乎全部的念力,還有可怕的副作用,現在的情況來看,只能等著時間一點點的回覆了。
這似乎應該是一個平靜而祥和的夜晚,在這個不受狂風暴雨所襲擾的小空間裡,安靜而甜美的睡去,不過這一切都在女武神那忽然急促起來的心跳聲中被打破了。
“你怎麼了?”
郝堅強迅速走到了女武神的身邊,雖然外面狂風暴雨帶來了極大的噪音,但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女武神的心跳聲並沒有逃過郝堅強的耳朵。
“我——”
女武神那金屬質感的聲音戛然而止,這個讓她怎麼好意思開口,怎麼能夠開口,難道直接說她想要去噓噓不成?
以她的身份,被郝堅強之前的一番輕薄也就罷了,難道現在還要再一次自己把自己送上去承受更大的屈辱?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殺了郝堅強也抹不平她的心,這是念力修行的大忌。
似乎也只能忍著了——
“你心跳的很快,不會是受傷了你自己沒發現吧,你又沒什麼經驗,還是告訴我怎麼開啟這戰甲讓我幫你檢查一下!”
郝堅強嚴肅的聲音再一次刺激了王女那正在忍耐著的信念,開啟戰甲讓你檢查?天啊,隔著戰甲被輕薄一遍已經夠讓她抓狂的了,要是脫了戰甲,那——
“我沒事兒——”
女武神金屬質感的聲音帶著幾絲顫抖,要不然就這樣悄悄的解決吧?女武神忽然想到,以武神戰甲的神奇自然不會露出什麼異樣,不過——
“天啊,讓我死吧,我怎麼能生出這種褻瀆武神戰甲的想法!”
王女心裡一聲悲呼,要知道每一件武神戰甲都意味著一個個先輩們的心血結晶。
“你真的沒事兒?你的聲音很不對勁啊!”
郝堅強擔憂的問道。
“罷了,罷了,今天看來是要讓這小子佔盡便宜了,希望這小子永遠都不要知道我的身份,就當場是他印象中的那個人好了,如果真的知道了,我——”
王女心裡苦嘆一聲,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奇妙變化,王女如何會想到有一天會和這樣一個少年有了這麼尷尬羞人的交集。
“我——我要上廁所,你——你幫我——”
金屬質感的聲音斷斷續續,很輕,但是郝堅強還是清晰的聽出了女武神所要表達的意思,一時間禁不住有些傻眼了,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