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哈哈笑道:“我們乃是五百年的緣份,哪能被你這老狐狸一句話就拆開了。”
老狸祝三立咧嘴一笑道:“怎麼樣?我就知道,我一要就成了你的了。好,別嚇唬他了,這孩子也夠受的了,我們快研究正事要緊!”
涵一僧這才轉身對笠原一鶴道:“你所犯的過錯,也不能就此算完,留待事了後,再一併處理。”
笠原一鶴躬身答了聲:“是!”
涵一僧嘆息了一聲道:“老衲所以不叫你出去,實在是因為當今武林興起了奪寶的巨流,你又正是那些寶物的主人,以你這些武功本事,如何能是這些人物的對手?如果冒失出去,無異羊入虎口!”
說到此,冷笑了一聲道:“老衲一番好意,竟被你誤解了!如今你外出甚久,應該有所體會。如不是老衲事先託祝施主照顧你,只怕你這時早已喪命在敵手了!”
他鼻中哼了一聲,道:“你死了固不足惜,豈不有負你父及我一番深心?”
笠原一鶴這時又感激又慚愧,只漲得面紅耳赤,一語不發。
涵一和尚又冷笑了一聲,道:“你當那徐雷及秦二棠穆銀川是好惹的麼?”
祝三立在一邊也嘆道:“這倒是實在的,初生犢兒不怕虎,這可不比在日本。這三個傢伙,在綠林道上哪一個也是響叮噹的角色,可不是鬧著玩的!”
笠原一鶴這時也只有聽的份兒了。
在這兩位老人家面前,他是什麼也不敢說了。
一個小和尚端來素食,祝三立招呼著笠原一鶴坐下來,二人肚子早就餓了,很快把東西吃完了。
涵一僧飯後又著實告誡了笠原一鶴一頓,只是卻未把他的身世說明,他仍然以為時機未至。
再者,他不希望這個弟子,在內心又增加一份感情的煩惱,因為這對他從佛是很不利的!
老和尚現在所要做的,是要他平靜下來。
這些日子以來,祝三立和笠原一鶴,很是悠閒地在朝陽寺住著。
儘管笠原一鶴憂心忡忡,可是他也確實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把失去的東西找回來的,師父既然這麼說,想必他一定有打算,自己也暫時安下心來。
老狸祝三立,身上的傷,也全都康愈了。
他一向雲遊慣了,傷一好,又不禁有些蠢蠢欲動了。
這一日,老和尚把他召至“經樓”,面授一番心意,第二日祝三立就告別而去。
他走後,涵一和尚召集了全寺的弟子,在大殿之內會合,這其中也包括了那目前仍然還是俗家弟子的笠原一鶴!
老和尚以甚為莊嚴的語氣,對他們說:“從今天起,本寺弟子俱要提高警覺,也許不久就會有敵人來犯!”
這句話,並不令這些弟子吃驚。
因為幾個月以來,由於笠原一鶴的介入和涵一老方丈的言行之間,已令他們意識到,必然有某些事情要發生了。
可是他們倒並不知道,這所謂的敵人是些什麼人?
涵一和尚對於這一點卻不十分說明。
他很沉重地說:“今後本門弟子,允許隨身帶著兵刃,可是卻只能防身,不可隨意殺人。如果有什麼事,即刻與精武堂大師聯絡,不可自己行動!”
說到此他站起來,道:“這件事,表面上看起來,雖然與本寺無關,可是卻牽扯到我們佛門未來的事……”
他手指著笠原一鶴,說道:“此人,是我親收之人。今天,他遇到了許多危險,本門弟子應該盡一切力量來保護他,如有任何人來探聽他的訊息,概以不知二字回覆!”
說完了這些,老和尚就走了。
他隨後把笠原一鶴喚進禪房,鎮定地道:“祝三立已為你辦事去了,以他的智力武功,大概可以成功,所以你要在短期之內準備上路!”
笠原一鶴吃了一驚道:“師父,我去哪裡?”
老和尚冷冷道:“你要去京城,面見當今皇帝,呈上你的貢物信函,然後回來!”
笠原一鶴不由大喜,怔怔地道:“師父,這是真的……祝師叔能成功麼?”
涵一和尚雙眉緊皺,沉聲說道:“但願他能成功,為師我日內也將起程,要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你要知道,敵方人數太多!”
笠原一鶴喜道:“師父已去,帶我也去可好?”
涵一和尚冷冷笑道:“你給我惹的麻煩夠多,還是在這裡待著吧!”
他很沉痛地道:“為師自向佛以後,二十餘年未曾動過兵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