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鞋無覓處,得米全不讚功大’。只足不知如何才能找得他米?”
春雪瓶:“老前輩必欲見他,我可給你找他去。”
德秀峰十分高興地:“這就太好了!不知姑娘去來需費多少時問?有無什麼不便之處?”
春雪瓶:“此去東北山裡,黃昏時即可歸來,只須將老前輩和姑姑的馬匹借我一用,還請老前輩給守門校衛關照一下,免我請得拉欽到時他們又來刁難。”
德秀峰連連說道:“好辦,好辦。幼銘可去備好馬匹,姑娘早去早回o” . .
‘不消片刻功夫,德幼銘便將準備好的兩匹坐馬牽來。羅燕將春雪瓶送至驛館門,外,春雪瓶臨上馬時才附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姑姑耐心等著,傍晚時我便可把羅大伯接來和你相見了!”她說完這話,也不等羅燕問話,只瞅著她燦然一笑,隨即騰身上馬徑向東關馳去。
羅燕一時摸頭不著,又驚又訝,又喜又凝,呆呆地站在階前,久久回不過神來。
黃昏已深,夜色已濃。街上早已關門閉店,路上已是人稀。驛館門前架立著的兩個紅紗燈籠,已經點燃蠟燭,燭光把門前兩旁古柳照得綠影婆娑。幾名校衛在燈前木然而立,顯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驛館在夜色裡顯得十分平靜。
羅燕早已走出驛館,等候在離驛館大門約百步遠的街邊。她懷著一種悲喜難分、憂樂莫辨的心情,站在那兒盼候著,不時向黑沉沉的東關張望過去,十分焦急中還帶有幾分不安。她等著,盼著,忽聽見從東關傳來一陣蹄聲。那蹄聲不甚響,也不甚急,不像慣於賓士的坐騎,倒像載貨的馱馬一般。她心裡正感到失望間,忽見有兩個人影牽著馬已向她走來。她迎著已走近她面前的那人注目一望,見一頂覆得低低的氈帽下,閃著一雙她熟悉的眼睛。她驚異得不禁把身子微微往後一縮,也就在這一瞬間,忽又在那閃閃發亮的眼睛下響起一聲沙啞而熟悉的聲音:“妹妹,是我!是你虎哥!”她只覺得耳裡嗡地一響,她立即撲人來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