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塞納琉那老色鬼被安上了叛國賊的惡名,這幫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想脫身而出。法恩那傢伙崛起已成定局,今早又來了個調查此事的欽差。”
“那又和現在有什麼關聯”
艾法被勾起了興趣,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疑惑不解的問道。
哈特心下大感暢快,自他和艾法那次孽緣之後,還從未和艾法這樣平靜的交談過,這不禁讓他有些興奮,帶著淡淡的買弄的心情說道:
“我正好在這個時刻設宴,豈不是給了他們一個天賜的良機。所以今晚的這些人,已經將我設的宴會當成了一次表明政治立場的聚會,他們甚至不用開口。只要今天來的這些貴族,已經間接表示認同法恩的總督地位了。你沒看見,法恩那死胖子現在笑得多開心。”
艾法驚訝的看著哈特,嘆了口氣,暗道:
“這色鬼雖然無恥了一點,不過分析的倒是句句在理。”
宴會進行的很順暢,除了艾法出場後,被艾法美貌震懾的人群出現了一絲騷動外,倒沒發生值得關注的事情。
哈特看著堆積如山的禮物,從宴會開始時就笑的合不攏嘴,身邊的艾法厭惡的瞪了哈特一眼,低著頭就生起了悶氣,心中竟然開始盤算如何將那些禮物沒收,看到哈特開心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今天的宴會她根本不想參加,不過收了珍珠項鍊,被哈特拿住把柄趁機要挾,艾法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參加了這場,包裹著敲詐斂財外衣的宴會。
正如哈特所說,宴會上最受矚目的就是法曼行省代總督法恩了。圍繞在他身邊的貴族裡三層外三層,將他包的嚴嚴實實。法恩自當上這個窩囊的副總督,何嘗有這麼風光過。兩個多小時中,他笑的嘴巴都僵硬了,隱約間他已經預見到自己這個“代”字抹去的一天。
至於另一個主角,欽差旁德爾,宴會開始前,貴族們原想圍攏上去套套交情,可還走到近前,就被面色不善的雷根攔住。看到雷根那厭惡的表情,貴族們心中暗歎,漸漸也不好意思在去自討沒趣了。
見身邊漸漸安靜下來,雷根來到旁德爾身邊,壓低聲音耳語道:
“大人!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傢伙住在西邊的一座小樓裡,費琉斯應該已經潛進去搜查了。他的身手不在我之下,而那把元帥大人親賜的妖刀更是威力無窮,相信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旁德爾冷笑道:
“哼!不要掉以輕心!”
話音剛落,旁德爾又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嗯?哈特那傢伙呢?”
主賓座上,哈特果然已經不知所蹤。
雷根撇了撇嘴,鄙夷的說:
“他酒喝多了,去方便了!那傢伙一會功夫已經喝了三瓶葡萄酒,真像八百輩子沒見過酒一樣。”
“呵呵!很好。”
旁德爾讚賞的點了下頭,就閉上眼睛,舉起一杯酒細細的品了起來,卻不知在誇讚雷根還是口中的酒。
小樓上,唯一沒有跟來的戴麗爾哀怨的趴在床上,一夜之後,她的屁股反而腫的更高了。
一想起當時的情景,戴麗爾臉蛋上就緋紅一片,哈特那傢伙竟然真的拔掉了自己的褲子,那他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雖然早就有獻身的打算,但哈特拔自己褲子的時候,她除了驚恐的大叫,腦子裡竟然一片空白。
更讓她意外的是,對著自己美麗的幽秘之處,哈特竟然視而不見,全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狠狠揍自己的屁股,這深深打擊了她對美貌自傲。臨到後來,那哭泣完全是貨真價實,毫無一絲做作。
曾幾何時,自己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戴麗爾長嘆一聲,就想將腦袋埋進枕頭之下。
但就在這時,極為清細的響動從哈特的房間傳來?
“宴會結束了?”
戴麗爾不禁有些疑惑,她費力的撐起身體,就想走出去看看,但她剛將門開啟了一條細縫,陣陣邪惡冰冷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這是?”
那股詭異的氣息並非來自空氣,就彷彿靈魂的衝擊直襲心靈,戴麗爾心頭一股莫名的厭惡感油然而生,彷彿在哈特的房間裡,有這什麼讓自己心神不寧極為討厭的東西存在。
戴麗爾驚訝的發現,潛藏在自己身體中的鬥氣開始劇烈震盪起來。
戴麗爾心跳陡然加快,她輕著腳步,就好像一隻矯健的狸貓竄進莉噢與艾莉爾的房間,翻出被莉噢奪走的魔法劍。一劍在手,戴麗爾的自信也漸漸高漲起來,她倒想看看,哈特的房間裡究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