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哼!~~那全是騙人的謊言,一個選擇,就需要承擔應有的後果,他們選擇了,所以成為了我們的敵人,他們向我們揮起了武器,所以被我們殺掉。同樣,我們作出了選擇,就要揹負應有的責任,若是連自己都放棄了,就能面對那些死者了嗎?”
戴麗爾凝視著哈特的雙瞳,眼眸中的水氣漸漸凝現:“我該怎麼做呢?”
哈特斬釘截鐵的說道:“給罪惡者送去他應得的制裁,這是告慰死者的唯一方式。”
“借肩膀給我靠一下,好嗎?就一會!”戴麗爾說著,將額頭輕輕的貼在哈特的胸口,放聲痛哭起來。
“願意為你效勞,我的女皇!”哈特輕撫著戴麗爾柔軟的髮絲,輕嘆了口氣,他知道,僅憑話語是不可能真正給予戴麗爾寬慰,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有些事情,作出了選擇,必須有足夠的魄力去承擔相應的後果,即便那後果殘酷到讓人難以接受。
沒有人比哈特更清楚,這個外表堅強的女孩,內心的敏感與脆弱,但她,卻已經有了應付艱難的實力,只是她,還沒有發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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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遠在山下的叛軍帥帳內,法恩看著副官呈上來的損傷報告,氣的差點吐血。
“砰!”
法恩越看越氣,他一把將那疊厚厚的損失報告拍在桌子上,一個個的指著周圍的將領,憤怒的咆哮起來:
“飯桶,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你~你~你,你們三個昨天不是拍胸脯保證,說已經確定了巴士帝堡的炮火佈置了嗎?還有你,身為分部大營的主將,竟然因為偷襲而蒙受這麼大的損失,你弟弟昨晚不也死了嗎?連自己兄弟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臉活著。”
周圍的將領敢怒卻不敢言,這次遭襲,只能說法恩他低估了對手,自己這些為將者,該作的都作了,沒有疏忽的地方。
而那名死了兄弟的將領,更是滿腹悲憤,原本分部大營就是一個誘餌,紮營前法恩還對他反覆交代,擺出一副毫不設防的樣子,引對手前來襲營,自己可是按照他的意思佈置,可誰想主營先亂了陣腳,連帶動搖了自己這邊的軍心。而援軍遲遲未到不說,還要自己背這個黑鍋。
“大人,我兄弟的仇,我會銘記在心,不用煩勞大人操心。”那名將領索性將心一橫,出言頂撞道。
法恩氣的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指著那名將領的腦袋急促的喘息著,過了半天才大喊出聲:“你~~你~~來人啊!把他……”
“總督大人!”一直靜坐在旁的處刑長突然開口道:“這次責任並不在這幾位將軍身上,是我考慮欠妥,使得的將士的鮮血白流,若是要懲罰,那還是懲罰我吧!”
法恩聽了處刑者的話,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他哪裡敢懲罰他,雖然有些下不來臺,但處刑者已經發話了,他也不好再繼續發火,只好裝模作樣的對著幾位軍官訓斥了兩句,又不痛不癢的當眾反省自己幾下,就將那些軍官支開了。
“爛泥扶不上牆!”處刑長在心中暗歎了一聲,稍有挫折,法恩就如此遷怒屬下,他又如何能贏得軍心呢?
只是,扶持法恩,卻是教皇陛下的命令,處刑長只好將自己的個人感覺放到一邊。
坦率的說,這些南蒙斯士兵,傷亡再慘重,他也不會放在心上,若非手上能用的資本有限,他根本懶得去操心。
“大人,我們這次傷亡慘重,我感覺軍心有些不穩,要不休整幾天?”對軍事一竅不通的法恩,盯著桌上的地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提議道。
處刑長輕輕拍了拍法恩的肩膀,說道:“總督大人,這次失敗我有一定責任,不過透過這次遭襲,也讓我們看清了對手的實力。而且,這樣的奇襲,可一不可二。我們應該慶幸,它沒有給我們留下致命傷。”
“那我們現在應該?”法恩有些遲疑的問道。
處刑者微笑道:“勝利!一場鼓舞軍心的勝利!現在該是魔法師們,為我們親愛的女皇陛下留下點深刻印象的時候了。”
下午,巴士帝堡最高的一座瞭望塔上,突然奏起急促的警鐘。
“出了什麼事?”
戴麗爾已返回皇宮,正在指揮部喝著葡萄酒的哈特,連忙衝出來問道。
“哈特大人,有很強的元素波動,測試器上顯示為紅色,是戰略級魔法準備!”塔上的魔法師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急促。
巴士帝堡雖然也擁有防禦結界,但眾所周知,它只能承受戰術級魔法的打擊。
雖然這幾天,水晶財團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