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愣了一下,也不知想起了什麼,連忙示意眾女回房間,憲兵見哈特服軟,於是衝身後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
那些士兵立刻一擁而上。隨後,店內一片狼藉……
哈特望著被貼上封條的大門,卻出奇的沒有生氣,他反而陰氣森森的笑了起來。
“哈特!你不會受刺激了吧!這些小角色這麼欺負咱們,為什麼你剛才……”
身為店長的銀月,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哈特身後,她看了看哈特,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特笑著說道:“沒什麼,何必跟這些上不了檯面的傢伙生氣,銀月,你有否發現,那名憲兵最後一句話實在很多餘,好似在提醒我,生怕我忘記了是誰主使。”
“嗯!我覺得應該是栽贓吧!”
“你說的很對,所以,若是要尋人晦氣,是要找對目標才行!”
銀月輕嘆了一聲,輕身說道:“看來哈特你已經胸有成竹了!”
說完,銀月輕移蓮步就繞過巷子,向後門走去。
哈特的表現讓銀月感到有些意外,若是往日的哈特,碰到這種事恐怕早就衝上去,將那些憲兵狠狠的教訓一頓。能擬化成巴羅克的他,打幾個憲兵並不會帶來什麼麻煩,但哈特卻選擇了忍耐。這讓銀月有些想不通。
推開自己房間的木門,銀月發現,不請自來的艾莉爾正站床邊,雙手抱著圓滾滾的肚皮笑咪咪的看著她。
“你的小丈夫長大了哦!”在銀月不悅的目光注視下,艾莉爾笑著說道。
銀月嘆了口氣,卻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哈特在面對憲兵時,並沒有表現出太多跡象,但銀月還是發現,哈特似乎變了,他思考問題更加成熟,城府變的更深了。
就在這時,銀月白皙的臉頰突然一緊,似乎察覺了什麼,她掩著嘴輕笑道:“艾法那個倒黴的未婚夫似乎來了哦!你是不是該去接待一下呢?畢竟~~咯咯!你現在可是人家的未婚妻,還是給人家戴了綠帽子的那種哦!”
傍晚,夕陽燒紅了半邊天,西方的雲朵火紅一片,點綴在如洗的天空上,大地在慢慢的降溫,風兒也不似原先那麼燥熱了。
哈特披上隱跡斗篷,擬化成巴羅克後,一個人悄悄溜出了房間,他剛跳下牆頭還沒走出小沒巷,卻發現已經貼上封條的大門口,正站著一名披著厚實斗篷,形跡可疑的傢伙。
“卡蓮?”
已經隱去身影的哈特,開心的差點奔過去,但未走出幾步哈特卻停住了腳步。仔細觀察之下,雖然那傢伙所披的斗篷,從樣式上和卡蓮很接近,但卡蓮要比他高出不少。而且,他陽剛味十足的動作,讓哈特不禁有些失望。
“那傢伙在幹嗎?神神秘秘的。”
哈特站在遠處,目光不住打量著斗篷人,猜測著他的來意。
突然,斗篷人似乎察覺到哈特一般,扭過頭衝哈特的方向望了一下,一雙刀鋒般森冷的眼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是高手!難道他發現我了?”
哈特立時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的隱跡斗篷極為可靠,這麼多兇險下來,除了多夏和薩非德,還從未被人察覺過行蹤,但那名青年充滿警惕的目光,卻讓哈特有些懷疑。
屏息凝氣,靜止不動的哈特微微打量著對方,此刻全然不知那人是何來意,小心謹慎絕對是必要的。
斗篷人沿著哈特的方位,目光掃視了好幾遍,有一次甚至正巧與哈特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哈特連忙將目光收回,因為他很清楚,實力達到一定水準的強者,靈感是極敏銳的。若是精神高度集中時,旁人的注視很容易被他們感應到。
就在哈特猶豫不決時,那名斗篷人卻突然離開了,哈特咬了咬牙,決定暫時將去找悠妮算帳的事先放在一邊,先查查在自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
跟蹤斗篷人的哈特,沒多久就失望了。那名斗篷人直接鑽進了一家酒館,就再也不見動靜。過了一會,他甚至主動和身邊的酒徒攀談起來。
斗篷人進入酒館後就脫下了斗篷,映入哈特眼簾的是一名大約20來歲的年輕男子,男子一頭錦緞般的墨色長髮隨意的披在背後,顯得極為灑脫,那亮閃閃的頭髮,即使在酒館昏黃的燈光下,也沒有掩去絲毫的光澤。
年輕男子穿著一件有些不太合身的短袍,他並沒有攜帶武器,因為環境的嘈雜,哈特除了要小心地避開往來穿行的酒徒外,倒不擔心年輕人會發現自己。
近距離的觀察下,哈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