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中的是什麼毒?”他說的是天竺語,少不的要朱子柳翻譯過來。
楊過將中毒的情由一一對天竺僧說了。天竺僧細細問了情花的形狀,大感驚異,說道:“這情花是上古異卉,早已絕種。佛典中言道:當日情花害人無數,文殊師利菩薩以大智慧力化去,世間再無流傳。豈知中土尚有留存。老衲從未見過此花,實不知其毒性如何化解。”說著臉上深有憐憫之色。武三通待朱子柳譯完天竺僧的話,連叫:“師叔慈悲!師叔慈悲!”郭芙也是面色慘白道:“不會的,不會的,大師你快想想,你一定可以想出辦法的。”
天竺僧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閉目垂眉,低頭沉思。室中一片寂靜,誰也不敢開口。
過了良久,天竺僧睜開眼來,說道:“楊居士為我兩個師侄孫吮毒,依那冰魄銀針上的毒性,只要吮得數口,立時斃命,但楊居士至今健在,而情花之毒到期發作,亦未致命。莫非以毒攻毒,兩般劇毒相侵相剋,楊居士反得善果麼?”朱子柳連連點頭,譯了這番話,楊過也覺甚有道理。郭芙心頭猛的一動大聲叫道:“我知道了”她激動之下,聲音都顫抖起來。
楊過見她激動的模樣又疼惜又難過,心道“芙妹知道我中毒沒救了,竟然失態至此,倘若我當真離世,她不知該如何傷心,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她恨我也總好過讓她難過。”
郭芙激動的拍手道:“大師,你說萬物相生相剋,那剋制情花之物必在絕情谷內,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在絕情谷。”
天竺僧道:“女施主所說不錯,那解藥必在絕情谷,老衲須得往絕情谷走一遭。”楊過等三人均是一呆,心想此去絕情谷路程不近,一去一回,耽擱時刻不少。天竺僧道:“老衲須當親眼見到情花,驗其毒性,方能設法配製解藥。老衲回返之前,楊居士務須不動絲毫情思綺念,否則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