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屋裡的床單都被掀了起來,嚇的剛剛疼的快昏過去的田中黑炭又生生的醒了過來。
徐寶看他坐了起來,笑眯眯的說道:“別怕,接下來我要包紮傷口了,包紮完很快就好了。”
田中黑炭拼命的搖頭加流淚,絕望的用日語喊:“請把上面的鹽清洗了再包紮的,否則一定會爛掉的!”
可是徐寶讓手下把他抱住,怕他亂掙扎把好不容易撒在上面的“雲南白藥”給抖掉了。
徐寶看著傷口很是凜冽,似乎比剛剛進來嚴重紅腫了許多,小心翼翼的叮囑道:“不要動,我會包的很輕,包的很好的。”
似乎被小寶的語言給安撫住了,或者說田中黑炭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他安靜了下來任由徐寶在他的傷口上,纏上紗布,包紮。
開始小寶的動作還很溫柔,可是包著包著,田中黑炭就開始痛苦的掙扎了。
徐寶以為他又調皮了,讓人按住他,好心的叮囑道:“不要動,我包好就好了,否則會化膿的哦!護士姐姐說化膿了就好不了了哦!好不了還會瘸了哦!瘸了走路不好看娶不到媳婦哦!娶不到媳婦就沒有孩子哦!沒有孩子等你老了就沒人養你哦……”
她一邊說一邊使勁吃奶的力氣緊緊的打了個蝴蝶結,疼的田中黑炭吱哩哇啦的叫,他心中想著:哦你媽的頭啊!就你這樣弄,我早就化膿了……他掙扎的更厲害了,特別是聽到徐寶說他因為傷口化膿而會有一個悽慘的晚年,田中黑炭拼命要把徐寶包好的蝴蝶結撕開,士兵們按都按不住,最後沒有辦法,徐寶只好讓人把他的手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