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沒來由的心中就軟軟的,更是自責,什麼鬱悶老爹亂操心的情緒都沒有了,樂顛顛的拉著她去找吃的。
要麼說吳營長還半醉著,他興奮的帶著自己的新娘去廚房偷吃的,好像自己牽著的不是一個丫頭,而是一株隱身草,大搖大擺的在警衛的眾目睽睽下,假裝誰都沒有看見。
徐寶更是滿腦子都是肉,哪裡顧得上那些身上揹著大槍的警衛,在她眼裡都是障礙物,越過這些障礙物就有肉吃了。
到了廚房,吳安國顯然不太瞭解肉放在哪裡,到處亂翻,徐寶對吃肉有天生的熱愛,沒有辦法,有一個屠夫老爹,豬身上除了豬便便,哪一個位置她都是極其熟悉的。
然後吳安國就看到剛剛那個哭的比死去了爹孃還要慘的小新娘,此刻一臉幸福的想死,雙眼全是愛意的,不過不是看著自己,而是一碗紅燒豬肘子。
徐寶看著那一碗醬色的豬肘子,雖然已經冷了,可是還能聞到濃郁的豬肘子獨有的五香醬料的味道,抬頭看了一眼帶自己過來的男人,問道:“你吃麼?”
吳安國搖了搖頭,然後就見自己的新娘抱著一碗豬肘子,牙口齊齊的開始啃,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她頭都沒有抬,全神貫注的在啃豬肘子。
他咳嗽了一聲,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徐寶有些不捨的抬頭,遞給他一個豬肘子道:“你也想吃麼,想吃就直說,我爹說,會叫的孩子才有肉吃,給!”
看著那白白嫩嫩的手抓著一隻油膩膩的豬肘子,吳安國有些崩潰,忽然間覺得剛剛那自責很莫名其妙,那一瞬間的心底軟軟的感覺像是錯覺。
他沒有接,晚上應酬他吃的很飽。徐寶看他不要,很高興很迅速的拿回來塞進自己嘴裡了。
忍著要暴走的衝動,吳安國好脾氣的問道:“你多大了?”
“過完年十五。”徐寶把啃了一般的豬肘子從嘴裡依依不捨的拿出來,認真的答道,並看著吳安國,希望他有問題,一併問了,啃豬肘子是一個技術活,中途被打斷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吳安國要瘋了,他爹這是想媳婦想瘋了麼,才十五……不過他看那嘴角還沾著醬的姑娘,確定有十五了麼……
“你為啥想嫁給我?”吳安國一副有人逼你告訴我,我幫你擺平,哪怕是我家老頭的義氣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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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徐寶很高興的笑了,很漂亮,如果酒窩上沒有肘子醬湯的痕跡會更漂亮。她把手上的肘子舉高在吳安國面前晃了晃道:“吳伯伯說嫁給你頓頓有肉吃,我就答應了。”
吳安國一頭嗑在了桌子上,好想長醉不起。
“你叫什麼名字?”吳安國撐起自己那破碎的自尊心強打著精神問道。
“我叫徐寶,夫君可以叫我小寶。”徐寶在吳安國問話期間抓緊時間啃了一口豬肘子,利索的回答,並一副好寶寶的模樣看著他,那句稱呼夫君也在啃肘子的期間叫出來的極其討好順口。
徐寶早在吳家的時候,每天就聽吳老爺子念他的兒子經,我家安國兩歲斷奶……三歲不尿床……五歲能唸詩……八歲會寫文章……巴拉巴拉……一般吳老爺子不說兩個時辰以上是不會罷休的,徐寶第一天很熱心的聽著,第二天有點困,後半段睡著了,第三天吃著肉脯勉強一直聽,第四天已經能給吳老爺子複述了。徐寶覺得無聊,還不如她老爹,老爹雖然忽悠人也沒有多少新詞,但是至少有三個以上備選,先生你印堂發黑……先生你桃花陣陣……先生你今日不宜出行……
那邊吳安國卻被這一句夫君給叫的十分別扭了,他上過私塾,又接觸了軍隊,接受現代的教育,對小自己十歲的小丫頭還是有心理障礙的,於是嚴肅的叮囑道:“那什麼,小寶,你叫我吳大哥就好,我們不流行叫夫君。”
徐寶很好奇,叫人還有分流行不流行的,不過有肉吃的她乖巧的點頭喊了句:“大哥。”然後看他沒有新的問題了,又低頭專心啃肘子。
終於啃完肘子的徐寶,一臉如花貓一般抬頭看著吳安國,很真誠很滿足的笑道:“大哥我困了。”
吳安國無奈的覺得自己從一個堂堂營長降級為保姆了,帶著她,去給她洗了臉,就看她很安心的脫了外頭的喜服,光明正大的躺上他的床,蓋他的被子,睡了。
一下子就傳來的很均勻的呼吸,睡夢中的她還時不時舔舔舌頭,像是在回味剛剛吃的肘子一般。
吳安國這會子是徹底醒過來了,他的床上睡了個小丫頭,睡相還不是很好,腿很自由的展開,還有那已經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