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綾軟泥似地應了一句,“現在再適合不過了。”
齊放眼裡充滿愛火,緊盯著那綾性感有致的身子瞧,接著低頭將下巴頂在她飽滿渾圓的酥胸間摩挲著,兩手則沿著她的背脊將她拉近自己。他的唇每在她身上挪動一寸,他就會喃喃地對著那一寸的肌膚說話。
“我愛你,愛你的人,更愛你的心,我很高興你那天在街上把我這隻搖尾乞憐的狗、沙豬,甚至欠扁的企鵝‘撿’回家,更抱歉自己在事後不知好歹地躲了你一個月。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努力不懈地打電話給我,把我纏到瘋,瘋到不得不認識你,最後陷入非愛你不可的地步。”
那綾沒有被他的甜言蜜語衝昏頭。反而將他往沙發上一推,首次拒絕他主動的親熱,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你知不知道每次讓你騙到,我就渾身不由自主地發燒,甚至戰慄起來!”
“這有什麼不對?這表示我們對彼此有反應,是天生一對。”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卻被那綾打掉了。他甩了一下發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樣,妥協
說:“秀色可餐小姐,你別兇,你……”
“你可不可以給我閉上鳥嘴,就這麼一次別來碰我!”
“你怎麼突然變了?”他轉過頭去,不願正視她。“莫非你聽了我的故事,開始看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頭歪想。”那綾雙手大揮了幾下,把他的臉轉正。“我要你收斂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為守的壞習慣。同時也請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當你是種馬、只顧著貪戀利用你的身體,卻不在乎你心裡的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質問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個湊巧無條件愛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獵物“。
“然後呢?”
“然後接受我偶爾也想好好愛你,樂於取悅你的事實。”
他目光轉厲,咄咄逼人地問:“你剛才說無條件的愛上我,是無條件到什麼程度?”
“無條件到即使你這隻蟾蜍變不回王子的模樣,我也照纏你不誤。”
“包括我是個窮光蛋,不再是個富翁之子?”
那綾點頭。“有一技在身的人永遠不算窮。”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願意跟我一輩子了?”
那綾瞠目望他一眼。“你這是在問真的,還是問假的?”
“當然是問真的。”他擺著一張招牌酷臉,問:“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輩子?
他這哪算得上求婚!口氣霸道得跟土匪無異。
那綾知道那是因為他的流浪狗情緒又作祟了,而要讓流浪狗服帖的最佳辦法是讓他嚐到安全感。於是,那綾把自己當成一根“愛的骨頭”塞躺進他的懷裡,柔媚多嬌地看著他,“當然不怕,因為我已準備好要纏你一輩子。”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纏上他,並且警告他舉在半空中的手,“你別動手哦,動手的話,你就完蛋了。趕快把手放到你的頸子後壓著。”
齊放照辦,但還是忍不住抗議,“面對秀色可餐的佳餚,不動刀動叉是很難的事。”
“有人伺候餵食你還嫌,再嫌的話,我不跟你玩了。”齊放總算會意了,他咧著嘴一臉笑,將四肢往外一攤,擺成一個“大”字型,慷慨就義地對她說:“既然如此,全憑娘子您處置了。但先讓我再告訴你幾件重要的事。”他說著又直起上半身,繼續道:“我想,我已比昨日更愛你一些,卻又鐵定不及明天來得多,而這種感覺會與日俱增會愈來愈嚴重。”
“很好。因為我也是覺得自己比前一秒更愛你一點,卻又絕對不及下一秒來得深,而這種感覺分秒必‘增’,愈來愈沉重。”
“換言之,你真的愛我?”
“我真的愛你。”
“沒騙人?”
“騙你是海狗。”
他開始學海狗的叫聲,然後呻吟地問:“海狗怎麼叫床的?”
“不知道,你要去問母海狗!”
“等等,你知道雄抹香鯨的性器有多長嗎?”
“我又不是雌鯨,怎麼會知道?”
“你想知道嗎?”
“不想。”
他假裝沒有聽到。“太棒了,最短的起碼有三公尺那麼長。”
“你瞎說吧?”
“誰瞎說,我以前的一個女朋友是海洋生物學家。”
那綾不答腔。他再度開口,“你知道雄獅要交配幾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