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不要認為我們都是傻子!”李麗莎搖搖頭,嘆聲道,“我們都是過來人,難道看不出來你們之間的曖昧關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著孫女倔強的臉,李麗莎嘆了口氣,放下電話:“你們老吳家的人都是一個倔脾氣!即使心裡是這麼想的,為了撐著面子還是要裝著安然無恙。”
吳欣然沒吭聲,她不會主動表白自己的愛情的,因為那樣太容易受傷害。她已經有過一次傷害了,不想有第二次。
吳欣然豁然明白什麼,坐回沙發,溫順地望著自己的奶奶,說:“可是,可是我們怎麼才能確定對方是否真心呢?”
“我希望你給我解釋。”吳欣然打斷他,冷冷地望著他。
吳欣然愣愣地看著任寬,她決定,把卑微的感覺藏到心底。“沒什麼。”她站起來,微微一笑。任寬詫異地望著她的眼睛,裡面沒有藏匿任何其他情感。
一句話
求助
吳欣然壓低帽沿走進一家洋人開的咖啡廳,環視大廳,看見大廳最深處坐著一身黑色洋裝的胡文月,徑直朝她走去。
胡文月望著昔日的好姐妹,突然顫抖著伏在桌子上哭起來。
“他們早就當我這個女兒死了吧。”胡文月忿忿的說。
“你居然和文月有來往?!”胡文明在得知吳欣然見過胡文月後異常不滿。
“文明?!”吳欣然提醒他回答自己。
“然然,通共是死罪啊!”胡文明突然開口道。
吳欣然驚訝地望著一臉為難的胡文明,問:“你還知道文月是你妹妹嗎?”
“我知道,可是……”
吳欣然鄙視了他一眼,說:“我告訴你,文月的事我是要管到底的。我可不像你那麼冷血。你知道我要去通共,你去告我就是了。”說罷,她轉身離開胡文明的辦公室,把門摔得砰一聲響。
求助
“你一定要我幫她?”任寬吐完最後一絲煙雲後,緩緩問。
“你要告發我嗎?”吳欣然警惕地望著他。
“在哪?”吳欣然很好奇。
“他搶在保密局動手之前就已經離開上海去香港了。”任寬低聲說,“保密局到現在還認為他在藏在上海,所以查得很緊,所以才沒辦法聯絡上文月。保密局的人對胡家也是十分上心,對於進出胡家的人更是留心觀察,就等著胡文月現身。可是我沒想到,胡文月居然找到了你。”任寬嘲諷地笑起來。
任寬看了她一會,才繼續說下面的計劃:“你能先把她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嗎?”
“你是幫誰買票?”胡文明謹慎的問。
“朋友。”吳欣然咬緊牙關。
吳欣然眨了眨眼睛,努力掩飾眼中的悲哀,轉過身,走出了胡文明的辦公室。
夾縫中的親情
王景明前腳踏出門,吳欣然就支開僕人,把坐在計程車裡的胡文月帶進了家門,安頓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已經把票買好了!”吳欣然得意地搖了搖手中的票。
“我哥知道嗎?”
“他應該知道,”吳欣然臉上的笑擱淺了,“只是他裝作不願意知道。”她無奈地聳聳肩,兩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然然,”王媽媽輕輕敲了門,“可以進來嗎?”
“哦,那您坐坐吧,上茶。”吳欣然吩咐著,自己則坐在她身邊。二人沉默著坐了一會,胡太太幾次都欲言又止,只是一口接著一口喝著茶。當時鐘敲了八下的時候,她終於站起來,說:“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吳欣然連忙站起來送她,二人走到門口時,胡太太突然轉身對吳欣然說:“然然,你平日裡都忙些什麼,我從來都不過問,但凡是些積德救人的事,就應該多做些,為家裡的老人,也為自己的以後多積些德行……”她感激地看著吳欣然的眼睛,轉身離開。
遊戲
“快走。”吳欣然最後坐進任寬的車,命令道。
任寬笑道:“小姐,越不起眼的車越好,這可是我找人去租來的。”
“這不行!”任寬用手按住吳欣然正在拿票的手,“你不能去。”
任寬看了胡文月一眼,又望著吳欣然說:“本來這件事,你就不應該參與進來,因為風險實在太大了。既然你決意要助人為樂,我也不好反對。但是,到此為止。”他堅決的說。
吳欣然失望地看著任寬,像丟失了一個戳手可得的心愛之物一樣充滿遺恨。
“我們先走吧。”任寬拎起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