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看。”吳欣然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吳欣然快樂地笑著,看著任義一臉驚奇。笑著笑著,她忽然吧嗒下幾滴碩大的淚珠,落在任義的手上——本來,趴在她肚子上聽孩子胎動的應該是他的哥哥任寬。
“你怎麼哭了?”滿心欣然聽胎動的任義抬起頭望著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過於親暱的動作可能觸碰到吳欣然敏感的神經,慌忙站起來,“我不好,我不應該……”
“沒事……”吳欣然擦擦眼淚,看看手錶,說,“你去晴雲家幫我把仔仔接回家好嗎,我今天還有點事情。”
“任太太……”任寬的秘書敲開了辦公室的門,“蘇迪先生到了。”
“蘇迪,那個印度律師?”
“我現在是英國籍的印度人。”印度律師蘇迪笑著站在門口。
轉折
“任太太,您的客人到了。”吳欣然撐著椅子站起來,“您好,梁太太,好久不見。”
“我知道你來一次香港不容易,我也知道你想見見胡伯伯、胡伯母,所以昨兒我就把他們接過來了……”
“如果,你那裡沒有辦法,那麼……”吳欣然看看律師,“我們也只有透過法律的途徑了。”
回家
“呵呵呵,好咯好咯,爸爸的鬍子把我們的小臉都扎疼了是不是呀?”李麗莎笑著拍著任寬手裡孩子,“這麼久不見,瞧把你想的,到底兒子還是爸爸的心頭肉。”她笑著看著這父子倆。
“醫院?”任寬擔憂地望著接他的這一大家子,“她好嗎?”
相濡以沫
“噓……輕點,別吵醒她。”吳清華小心翼翼地把嬰兒抱給任寬,“看看你漂亮的女兒。”
“肯定是讓你的鬍渣扎著了。”吳清華衝旁人和氣地笑了。
“然然?!”任寬驀然回頭,恍如隔世再見一般,直愣愣地望著略顯蒼白的吳欣然。
吳欣然沒有理卻王媽媽的責怪,倚著門,微笑著回望著任寬,她應該是他回來第一個入眼簾的人,她帶著一絲女孩子的嬌嗔責怪,站在這裡。
“任先生,孩子要抱回育嬰室了。”
“哦,好。”任寬依依不捨地把孩子還給護士,又重新坐回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