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羞辱感升騰而起,我唇色蒼白,渾身哆嗦起來,我說,陸文雋,你禽獸不如!
陸文雋冷笑,一把將我推到牆上,整個人欺了過來,在我耳邊呵氣,炙熱如火,他說,禽獸不如?我是不是該將這看做是你對我們一夜**的褒揚?怎麼,你今天莫不是特意來幫我重溫舊夢的?還是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你滾!我整個人歇斯底里起來,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我將腦袋扭向一邊,閉著眼睛不肯看他可憎的臉。
我的聲音剛落,只見柯小柔化身一團黑影,嬌嗔著、飄蕩著衝了進來,他張開櫻桃嘴,露出小銀牙,一口咬住了陸文雋的手腕哭鬧不止,一邊哭鬧還一邊口齒不清地喊,我就知道你被姜生這狐狸精迷了眼,我就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一起不幹好事!
我躲在角落裡,攏住衣衫,淚眼矇矓,卻又被柯小柔“舞臺劇”般尋死覓活的表演折磨得不知到底該做什麼表情。
瑪麗的鄰居,我才是最痛苦的受害者,柯小柔怎麼總尋死覓活地跟我搶鏡頭啊。就好像一個人正心如刀割、淚如雨下,卻被人用雞毛狠撓腳心,撓腳心,撓腳心!此情此景此種感覺,我只能說,真他瑪麗的鄰居,瑪麗的鄰居,瑪麗的鄰居啊!
柯小柔一見我淚眼矇矓地傻望著他,就直接放開陸文雋衝著我來了,他說,姜生,你這個狐狸精,老孃我跟你拼了……
晴天霹靂!
他說,他居然說,他說的是——“老孃”!
他的話音未落,陸文雋忍著自己被他咬出的傷口,一把將他拉開,直接扔出了門外。柯小柔可是百戰不撓,雖死猶榮,他又重新啼哭著衝了進來。
直到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他腦袋的時候,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唯一沒有愣住的,就是桌前的陸文雋。他依舊俊美如同雕塑的外表,陰冷凌厲的眼神,他手中的槍,像速效止疼劑似的,讓柯小柔不再尋死覓活,小白兔狀乖乖地退出了門外。
2 我一定搞得精神分裂了
我躲在牆角,駭然地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陸文雋收起了槍,隨手擱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