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1 / 4)

陸文雋大概是第一個如此趾高氣昂同程天佑叫板的男子,所以,程天佑的眼裡閃過要殺人的神情。但是他卻無法選擇,只能跟在陸文雋屁股後。他打算跟著陸文雋進入治療室的時候,陸文雋哐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程天佑就在門外,狠狠地踱步。

陸文雋給我檢查傷口的時候,我真想撞死算了。

我恨恨地想,程天佑,你們家那是些什麼狗?它就是咬我的腦袋,我也認了,為什麼要咬我的屁股啊。想到這裡,我恨死了程天佑。

他輕輕摘下口罩,眉頭微微皺著,說,姜生,別亂動。我不想給你用針縫,我擔心會留下傷疤。

我忍著疼,將臉埋在枕頭上,我說,留下傷疤就留下吧,反正又沒人看到。說完這話,我又萬分後悔,這話是不是也說得太曖昧了?

陸文雋用消毒水給我消毒,笑,你怎麼知道沒人看到呢?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像在分析病例一般,極專業的表情。

他給我擦藥的時候,小指不經意劃過了我的面板,指肚的溫暖瞬間傳入我的身體,我一緊張,整個人僵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說,姜生,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搖搖頭,有些結巴地說,沒,沒呢。然後,整個臉就埋在了枕頭裡,不再抬起,只是在不停地發熱發燙。

陸文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輕輕拉起潔白的被單,溫柔地覆蓋住了我光潔的雙腿。他說,姜生,我是醫生。

我抱著枕頭,不肯將臉露出來,心裡唸叨著,你是醫生,可你也是男醫生啊。陸文雋給我包紮好傷口後,看著我,說,姜生,抬抬頭吧,別趴著了。在傷口好之前,你睡覺的時候,恐怕都要趴著了,有你趴的時候。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意外的溫柔。

我剛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褪到腳邊,我只好翻白眼,緊緊扯著潔白的床單。陸文雋將臉別開,他說,好了,姜生,我不看了。

我臉通紅,小聲嘟噥著,反正該看的你都看了,也該看夠了吧?我一邊嘟囔一邊忍著疼痛整理褲子。

陸文雋聽我這麼埋怨,就惡作劇地轉頭,說,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沒看夠了呢!

啊!我一看陸文雋轉頭,就尖聲大叫著跳開,因為跳動扯動了傷口,傷口的疼痛讓我尖叫得更忘情。陸文雋也沒想到我還沒整理好衣服,他見我亂跳,生怕我的傷口加劇,就一把拽著我的胳膊,試圖讓我冷靜。

在門外的程天佑被我的尖叫聲給嚇壞了,直接踹門闖了進來。

當時的我,一隻手抓著褲子,另一隻胳膊被陸文雋抓在手裡。而陸文雋本是好心地搭手,在這種情形下,卻像一個*少女的色狼。

程天佑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了,他一把將我從陸文雋手裡撈了過來,眼神凌厲,說,陸醫生,抓女病人的胳膊,是你的職責之外的事情吧?

陸文雋看了看程天佑,知道自己對他解釋不清,只好聳聳肩,轉頭對我說,姜生,注意身體,不能吃辛辣,也不能吃腥的食物。他說,等明天我找個時間,將藥給你帶過去,你就不必在這裡等了。

說完,看了看程天佑,不置一詞,就走了。

程天佑看著陸文雋離開,看看我,說,他這是什麼意思?當著我的面和你眉目傳情嗎?

我一邊護著傷口一邊說,怎麼,不可以嗎?你臉上寫著什麼規定,不允許男女青年你在面前談情說愛嗎?

說完,就一瘸一拐地向樓下走去,我不知道我這個穿著屁股上破著洞的褲子的造型落在程天佑眼裡是不是萬分的滑稽可笑。

27 聽說,冬菇大戰三狗了?

回到花店的時候,冬菇正端坐在門前,一副凱旋將軍的模樣;三條大狼狗也正匍匐在地上,喘著粗氣。

大排檔的老闆一見我回來了,忙不迭地跑上來,唾沫亂飛地對我表揚冬菇的超貓戰鬥力——如何地用“凌波微步”將那三隻狗弄得暈頭轉向,又是如何用“九陰白骨爪”將那三隻狼狗給抓破了鼻子,又是如何“飛簷走壁”與“黑貓掏心”並用,將這三隻狼狗弄得疲憊不堪沒了力氣……

後來,我將這個事情告訴了金陵,說我們家冬菇出息了,直接廢了程天佑家的三條狗。

金陵可能正忙著編錄文章,她嗯嗯啊啊地應著聲,聽我一個人的演講。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我,程天佑又去惹你幹嗎?你們不是分開了嗎?他不是說你誣陷天恩麼?

我說,就是分開了啊。他不是來找我,他是遛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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