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話,別的姑娘把我抱走了,強行非禮了,倒黴的可是你啊……”
天佑……在他的聲音消失之後,我和金陵都已經哭傻了,我不管不顧地從二樓衝了下去,推開門,希冀見到那個如此縱容我的男子,希望他笑著,滿眼的星光,輕輕刮一下我的鼻子,對我說,姜生,你終於給我開門了。生日快樂!
但是,推開門後,卻是冷冷的天空,寂寞的星星。
冬菇銜著一隻氣球走了過來,鈴鐺聲叮咚,輕輕地用它的臉蹭我的腳踝,很慵懶的樣子。我回頭,看著它,說,天佑把你喂得很飽,是不是?
冬菇就很快樂地“喵喵”叫。
我說,冬菇啊,你知不知道,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像他一樣,這麼寵你了。冬菇,我很快要帶你離開小魚山了,你千萬別難過,好不好?
冬菇看了看我,眼睛裡似乎閃過一絲輕蔑,好像在說,切,你自己在難過吧?總是搗鼓到別人身上去,鄙視你!說完,就搖著大屁股銜著氣球的線走開了,我突然發現,冬菇怎麼這麼肥了。
那天夜裡,星光之下,我抱著膝蓋,痛哭流涕。
金陵也在我的身邊,抱著我,輕輕地哭泣。
她說,對不起,姜生。我幫不了你,作為朋友,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就是陪著你一起哭。
這個時候的我和金陵,都不知道,在這個夜空的另一個角落裡,正有一個孤獨的男子,盯著閉路電視裡房間裡的這一切,看著我憔悴的模樣,也已眼淚急湧如泉。
他甚至都拿起了手中的電話,甚至按下了我的號碼,最終,重重地甩在了地上——他何苦再陷入這種痛苦啊,面對一個“心存報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