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無疑,成熟而誘人。柳舒見王小衝這麼看著她,忙用手捂住臉。等到王小衝壓在她身上,解著她的衣服的時候,才想起慌忙把燈給關了。王小衝暗暗笑著,下次一定要開著燈,這次就放過她。
柳舒平常看著大大方方。柳舒起初還是羞羞答答。欲拒還迎。還放不開。只是被動地承受著。咬著牙默不出聲。漸漸隨著戰鬥地深入。柳舒就像一隻章魚一般纏繞在王小衝身上。像一匹桀驁不馴地野馬不住地騰挪著。叫得比誰都歡。真是個典型地悶騷型。
而已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多了一個聽眾。張曼睡了半個多小時,口渴就起來到套房大廳找水喝。房間的動靜實在是大了些,張曼作為過來人當然知道是這麼回事。越走近耳朵越不斷傳來柳舒愈發癲狂的呻吟和亂語,她似乎在天國裡飄蕩快樂的歡唱,像在地獄中掙扎嘶喊,像在草原上馳騁縱情高歌,又像被荊棘掛刺鞭打嗚咽,張曼忍不住呼吸愈發急促,她不得不承認,當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她的柳舒時,其實對方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一面,柳舒竟然在做這事的時候那麼狂野,叫聲大的讓她都有些難以接受。
此時張曼心裡是想趕快回房間。可是腳卻一點都不聽使喚,漸漸的。身體越來越熱,自己滑膩地肌膚上好象有一雙大手在遊動,不斷地讓自己身體發出難以忍受的慾念。張曼的身體反應愈來愈強烈,身體哪裡受得了這煉獄一般地折磨。很快地,張曼的心也盪漾起來。身體微微抖動著,她忍著羞,忍不住睜開了盈盈如湖泊的眸子。
張曼難受,柳舒卻更加難受,她沒法控制自己的呼吸,無法壓抑住那糜爛淫靠的呻吟從她鼻孔中哼出,想到張曼就在另一個房間,她很害羞,而已自己還是有夫之婦,可是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刺激感。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