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再次被拉住,那柔美的手輕輕顫慄著,若寒風中的枯葉,聲音仍舊低柔,卻帶絲不易察覺的哭腔,若淅瀝的小雨:“你以為我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仍會分辨不出真真假假嗎?”
我身形一顫,仍舊沒有回過頭去。是他給我講的故事,那個關於熱情,冷落,傷害,以為是真得為對方好的故事,他曾經是那麼深刻的主角,我怎麼會企圖以同樣的路子逼他離開呢?我好笨!
雪白略顯激動道:“我曾經以為,除了她……不會再有人對我如此挖空心思的奚落,想要攆我走,讓我心死。吟兒,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也沒有想過要用這髒身子服侍你,只想……”
聽不下去了,回過頭,撲進雪白的懷裡,放聲痛哭。哭盡自己的委屈,哭盡連日來的遭遇,哭盡日出日落,哭盡自己……
都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聲嘶力竭,全身無裡,只能幹抽,人在還是撲在雪白懷裡,不好意思起來。雪白也不說話,就任我窩在他胸口,抽搭著。
腰被另一個人攬住,將我硬是從雪白的懷裡拉出,強行抱入自己懷裡,像哄小孩子似的嘟囔著:“乖啊,不哭,不哭,有花花陪你,不哭……”
我掙扎了一下,想換回雪白懷裡繼續抽搭,卻被花蜘蛛鉗得死死的,看不出,小受樣,還挺有勁,那就勉強靠一下吧。有點想笑,花花?他怎麼用起那個小蝨子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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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終於平靜下來,抬起紅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瞄眼花蜘蛛:“你……你怎麼不走?我那麼罵你,你不生氣嗎?”
花蛛蛛噌著我的身子,吐著熱氣:“你說得都是事實啊,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眨眨眼睛,有點接受不了他的這個說法,雖然是事實,但往往就是事實最傷人,誰想自己不好的一面被當成事實暴光啊?剛要張嘴說些什麼,花蜘蛛眼一眯,伸出舌頭就舔了我一口,我又愣,猛眨了眨眼睛,花蜘蛛風騷的一笑:“主人是故意咬傷唇的吧?呵呵……想讓人家親親,就直說嘛,來,我們到床上去好好親親,都想死花花了。”
在我愣神的空擋,人已經被他按到床上,手也不安分的溜進我的衣懷裡。
我大驚,忙推他:“別,別……”
花蜘蛛一腿纏上我,淫笑著:“別一個人,還是你一起想吃兩個?呵呵……那個叫雪白的,你別光看著啊,一起來吧,我們三個一起玩。”
本以為雪白會奪門而出,卻不想他只是平靜的說了聲:“不了,你們盡興。”然後雲袖一撫,坐到了椅子上,靜靜的喝著茶水。
我大吼:“雪白,你不夠哥們!快來救我!我TMD快讓這花蛛蛛纏死了!”
雪白提杯子的手一顫,灑出了幾滴熱水,卻仍舊沒有動,也沒走,只是靜靜喝著茶,真不知道雪白是怎麼想的?若一般人看見此等畫面,一定跑出去避開;若情人見此畫面,一定撲過來撓人;若是我,也一定跑出去,然後搬來板凳偷看好戲。雪白到底屬於哪種人呢?迷糊了。
花蜘蛛也不管有沒有人,一邊噘起嘴要親我,一邊動手解著自己的褲子。我很奇怪,今天‘人’的護主行動怎麼如此失職?強拉開頭,一看,好傢伙,睡得正香!不用想,一定是花蜘蛛做了手腳,讓它乖乖睡覺了。失神的功夫,花蜘蛛就脫掉了褲子,露出彩白的大腿,一滾,將我整個人弄到床上,開始動手解我的。
他這邊拉,我那邊合,拉拉合合後,只聽嚓的一聲,衣服壞掉了,我當即瞪眼:“搞什麼?我就這一件好衣服了!”
花蜘蛛手也不停,開始撕著我的衣服:“明天給你買,乖……”
腦袋一大,用了一招抓奶龍爪手,使勁捏著他的胸,吼道:“丫地,當你嫖我呢!”
“唔……”被我一掐,花蜘蛛仰起脖子,露出大片的春光,發出消魂的呻吟,全身都興奮得亂顫。我很氣憤,又狠擰了一把,他又是一聲愉悅,弄得我趕快鬆了手,原來這丫有受虐傾向!
見我鬆了手,花蜘蛛卻不幹了,腿纏上我的腿,身子直往我身上噌,眼裡蒙上了一層濃厚的情慾,吐氣若絲:“別停,別……繼續,掐我……來……掐我……”
不是吧?真有受虐傾向?我對此種人很是好奇,於是,伸出尖銳的兩指,對著他光滑的大腿,選了一處很小的位置,狠狠扭了下去。
只聽他啊的一聲,眼睛大睜:“輕點,輕點,好痛……”
我又試驗性的抓起一把,狠擰了一下,他立刻一聲呻吟,身子頃刻間軟到了我身上。我明白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