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感悟值，然而事實證明這並不可以。
這就是規則，馬文的力量還沒有到可以凌駕於規則之上的地步。
總而言之。一夜疾行，馬文離開了最後一個山谷豁口。抵達了一片開闊的平原。
遠方的山脈起伏不定，遠遠望去。彷彿一隻振翅待飛的天鵝。
黑色的天鵝。
黑天鵝山崗，到了。
……
這一次，因為有了艾森格爾提供的通行證，馬文被允許直接進入黑天鵝山崗。
他觀察到，這附近的確有不少居住民。
更讓人感到神奇的是，這些居民居然有相當一部分不是傳奇！
他們雖然不是普通人，但是三階、四階的實力，在這個殘酷的血色荒原中，恐怕是很難生存下來的。
看來這黑天鵝山崗上。有一股力量庇佑著他們。
馬文馬上就想到了傳言中的那個神秘老者。
據說他是此地的主人，就連那些惡魔和邪靈都不敢輕易招惹黑天鵝山崗，可見此人之強勢。
馬文透過守衛，旁敲側擊，詢問道瞭如何尋找到神秘老者的辦法。
沒想到過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簡單。
這位神秘老人並不排斥接見外人，他的神秘在於來歷，而不在於面目。
更讓馬文感到巧合的是，他還打聽到另外一則訊息，這位老人還是一名大宗師級別的鑑定師。據說在很多領域都有大宗師級別的專精，在鑑定方面，就連聖光城的那些大鑒定師加起來也未必有他厲害。
為了節約時間，馬文立刻採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金錢開道。
10枚血精石砸了下去。馬文得以跳過排隊，直接得到了老人的接見。
據說他一天只接見10個人，馬文的運氣還算不錯。抵達黑天鵝山崗的時候剛好是他開始見人的時候。
在一名守衛的帶領下，他進入山崗高處的一座小木屋中。
小木屋裡充斥著淡雅清新的氣息。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小屋並沒有被附魔或變形。裡面的大小和從外面看起來是一樣的。
一層的物品擺放很整齊，大部分的東西都井井有條地被放置著，一個佝僂的老人坐在窗旁，他身前還有一張木桌。
馬文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了窗外，只見那是一片精緻的小湖泊。
湖泊中央，一群美麗的黑天鵝正在梳理自己的羽翼。
就是這些黑天鵝，據說可以穿越時空，將訊息傳遞到各個世界。
……
“你身上的氣息很混雜，魔鬼、人類、陰影、殺戮……還有一些自然的味道。”
老人終於將目光移了回來，正視馬文。
他的嗓音很低沉。
馬文正面回應他的目光，卻發現自己只能看到一張非常普通的老人臉。
上面遍佈著蚯蚓似的皺紋。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棒的偽裝術，馬文完全看不透。
“說出你的來意。”老人繼續說道。
馬文點頭道：“我聽說這裡可以傳遞訊息——到各個位面。”
老人平靜地說：“一條資訊10塊血精石。”
“沒問題。”
馬文非常豪爽地應下了。
他現在腰包裡有巴爾赫貢獻的兩百多塊血精石，算是非常富裕的，反正如果離開了血色荒原，這種貨幣也就失去了他的價值。
雖然根據費南時間計算，他離開白河谷地其實並沒有經過太多時間，但是馬文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畢竟自己不在領地，丹妮拉、維尼也都不在，缺乏頂尖強者的避難所非常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而影賊梟給自己的千紙鶴，那是用來應急使用的，有其他渠道，馬文自然會毫不猶豫選擇其他。
……
“這是20塊血精石，我需要傳一條訊息回去，然後讓另外一邊的人回應一條訊息。”
馬文直接把血精石給了老人。
後者不動聲色地摸出一張鵝黃色的信紙，遞了一支筆過去：“可以。”
馬文接過筆，也不沉思，直接就寫。
他其實就是想問一下白河谷地的現狀和費南的具體情況，至於自己，他只是隨便說了幾句。畢竟之前在出發前往血色荒原的時候，就已經和白河谷地聯絡過了。
“在信紙的最後。寫下位面座標和具體座標。”
老人提醒道：“不然我的天鵝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