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果能脫身回
來早就回來子,現在已經是四夜三天了……”
單姑婆立即道:“那可說不定喲,不管是少主人,還是牛夫人,只要他們有脫身的機會,
隨時都會回去。”
鄔麗珠卻憂慮地說:“只怕他們兩人回去後,一見我們不在,又下峰來找我們……”
古老頭立即道:“這倒不會,因為我們的留條上寫得清清楚楚,回來後務必在峰上等
候……”
鄔麗珠卻焦急地解釋說:“怕咱的是許哥哥擔心我們大家的安危,不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立即趕往天弓幫或霹靂觀去找我們呀!”
如此一說,古老頭和單姑婆不由同時凝重地說:“這倒是很可能的事!”
堯庭葦立即催促道:“那我們趕快回去吧!”
於是,大家出了山洞,立即展開身法,繞過兩道山澗窄處,直向騰木峰前馳去。
飛馳中,每人想著每人的心事,當然是個個暗暗祈禱上蒼,保佑許哥哥早日歸來,保佑
楚金菊平安無事。
馳至騰木峰下,堯庭葦六人的心情更加急切激動起來。
他們恨不得呼的一聲就飛到了峰上中心的茅屋前,激動的是許格非果然已經回來,正在
茅屋內焦急地等候她們回來。
幻想是幻想,希望是希望,待等她們急急登上峰巔,飛身撲向中央,遠遠看到反閂的茅
屋房門,以及死般的岑寂氣氛,每個人的心都涼了半戳。
大家馳至屋前,古老頭首先向前撤閂推門,每人的目光,都急切地看雲床桌上的那張留
箋。
只見那張素箋,依然端端正正地壓在兩塊小石下,顯然沒有任何人取起來觀看過。
堯庭葦一見,只得強抑內心的難過,鎮定地說:“大家休息吧,我先來守夜!”
古老頭急忙嘆聲道:“四位姑娘請先休息,老奴還不覺得累!”
說罷,即和單姑婆雙雙退了出去,並順手將房門拉上。
堯庭葦、丁倩文、鄔麗珠.以及雪燕兒四人,分別卸下身上的刀劍和鏢囊,各自倚在床
前的厚厚白毯上,默默地沉思起來。
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她們心裡想的是什麼,那就是許格非現在到底在哪裡?
這時已經是三更過後了,而許格非卻和她們四人一樣,正呆呆地坐在朱漆小樓的南窗前,
兩手放在桌上,目光一直望著繁星滿天的夜空發愣。
在他身後的小圓桌上,有菜有酒,他和麗姬妲妮似乎一直在以酒消愁。
麗姬妲妮似乎已經醉了,她這時正倚在羅床帳內的床欄上,微閉雙目,似是睡著了。
她嬌美的面龐上,浮著兩片紅霞,長長的睫毛,輕壓在下眼瞼上,櫻口微牽,顯示出她
內心的寂莫和哀怨。
她真的睡著了嗎?沒有,因為她痴戀熱愛的許格非,仍坐在窗前發愣發呆!
許格非思前想後,越想越氣,越想越懊惱,他在心裡埋怨自己,為什麼要追兩個白猿,
為什麼在追兩個白猿時忘了通知堯庭葦他們一聲?
想至痛悔懊惱處,他不由重重地嘆了口氣,輕輕地捶了一下桌面。
麗姬妲妮一聽,立即睜開了—雙明目,深情關切地看了一眼,緩緩起身,哀怨的走至許
格非的背後,一雙玉手,輕輕的放在許格非的肩頭上,輕柔寬慰地說:“許格非,你必須保
重自己,如果你這樣子折磨下去,等到玄令老怪捉到老鷹來,你不但已不是他的敵手,恐怕
你連飛索也渡不過去了!”
許格非卻懊惱地說:“我現在不是擔心玄令老怪能不能捉老鷹來,而是葦妹妹她們現在
怎麼樣!”
麗姬妲妮卻不以為然地說:“我覺得你這些焦急都是無渭的,想一想,不管她們現在怎
麼樣,你又能怎樣呢?”
許格非不由懊惱地說:“話雖然這麼說,但我總不能不想呀!”
麗姬妲妮道:“我若是你,我就不是你這樣的!”
許格非不由回頭望著麗姬妲妮問:“你的意思是……”
麗姬妲妮道:“我的意思是,趁我們兩人在一起的這幾天,觀觀花,賞賞月,研究研究
武功……”
許格非一聽,不由生氣地說:“我這裡都快焦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