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許格非和堯丁四女的心頭同時一震,幾乎脫口撥出聲來。
他們五人都有相同的一句活在心裡問著自己:“這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呢?”
鑌拐張繼續謙聲道:“非常抱歉,不是老朽故弄玄虛,是這位姑娘一再地警告老朽,絕
對不可向少主人和四位姑娘報告,她來讓五位來一個驚喜……”
丁倩文已撒嬌不耐地說:“張伯伯,到底是誰嘛?”
鑌拐張肅手—指左側廳內后角客室,愉快地—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位姑娘
就在賓客休息室裡面。”
許格非等人一聽,紛紛驚異地看向亮著燈光,垂著布簾的賓客休息室。
單姑婆卻已有些不及待地說:“我老婆子去請出來。”
話剛出口,客室門的門簾已緩緩地掀起來。
許格非等人看得目光一亮,懼都忍不住既驚異又迷惑地脫口驚呼道:“麗姬妲妮姑娘。”
站在客室門口的,正是面板微黑,明媚大眼,穿了一身紫絨勁衣,背插寶劍,斜背金弓
的麗姬妲妮。
許格非等人驚呼之後,俱都愣了,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麗姬妲妮既然來了,大家也只得在心裡說,正好問問她有關送回白素貞龍鳳鑰匙的事,
為什麼當時不見面,而又跑來此地故弄玄虛。
但是,一手掀著門簾,嬌面上綻著歡笑的麗姬妲妮,卻刁鑽得意地望著許格非,嬌聲問:
“沒想到吧?我比你們還早到了三天!”
許格非—聽早到了三天,俊靨立變,不由驚異地問:“你不是前兩天還在許家莊嗎?”
麗姬妲妮聽得一愣,不由迷惑地說:“我去許家莊幹什麼?你不是對我說,許家莊早巳
被堯恨天派人燒成一片焦土了嗎?”
許格非聽得腦際轟的一聲,有如霹靂轟頂,渾身一戰,俊面大變。
堯丁四女和古老頭單姑婆也都驚覺情勢不妙,俱都愣了。
浪裡無蹤和鑌拐張一見,俱都忍不住迷惑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格非覺得事態嚴重,他已看出來,麗姬妲妮的確沒有去許家莊送龍風鑰匙。
是以,急忙轉首望著浪裡無蹤和鑌拐張,急聲要求道:“伯父和張前輩先稍坐飲茶,非
兒有件極重要的事,必須先問清楚……”
話未說完,浪裡無蹤已凝重地說:“好,你們快去。”
鑌拐張也肅手一指廳側門,急聲道:“廳側有小閣談話較方便。”
許格非一聽,立即頷首應是。
堯庭葦已當先向前走去。
七人經過客室門前時,立即望著神情發愣的麗姬妲妮,肅手道:“請跟我們來。”
麗姬妲妮一看許格非等人的舉措神色,知道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因而也斷定,必然與
她麗姬妲妮有關。
是以,應了一聲,懷著滿腔的迷惑,隨著許格非等人走出廳側門。
眾人一入小閣,許格非等不及讓麗姬妲妮落座,已關切地問:“你有沒有見過白素貞身
上帶著的一對龍鳳鑰匙?”
麗姬妲妮自覺與許格非關係親密,這時也不客氣地嗔聲道:“你這麼沒頭沒腦地問一句,
你叫我怎麼答覆你?是什麼樣的鑰匙嘛?”
堯庭葦只得解釋說:“就是一對龍鳳形的鑰匙,專門開啟許家莊金庫機關總樞用的。”
麗姬妲妮立即不解地問:“是什麼樣子的,拿出來看一看嘛!”
單姑婆立即懊惱地說:“糟,當時留下來就好了。”
許格非也跟著懊惱地說:“留下來也沒有用,現在我想起來送鑰匙的人是誰了!”
麗姬妲妮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因而不自覺地嗔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單姑婆見問,只得把白素貞將許家莊私自建好,留下四名心腹小婢,以及一個和麗姬妲
妮相同衣著的天山姑娘送回了白素貞的龍風鑰匙及所交代的話,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麗姬妲妮聽罷,也不由得花容失色,緊張焦急地說:“照這麼說來,白素貞沒有死呀!”
堯庭葦和丁倩文立即正色考慮地說:“現在已經肯定送回白素貞鑰匙的是天弓幫老幫主
的女兒依莉莎嬉,當然白素貞仍活在世上的成份就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