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森嚴,以防有人擾亂而走火入魔,何
以如此鬆懈?”雪燕兒悄聲道:“可能是老法鶴已經離開了。”
堯庭葦則不以為然地說:“果真是老法鶴的住處,就算他出關已經離開,也不可能連個
側門警衛也不留下。”
許格非道:“也許老法鶴自以為後崖派了不少人,此地已用不著警衛了,我們先進去看
看再說!”
說罷,再度探首看了一眼院內,閃身走了進去,一個飛縱已到了東廂房的後廊下。
老法鶴的這座精舍獨院,四周前後都有迴廊相通,而且一明兩暗的廂房,前後都有通天
落地的雕破圖和廣窗,看來氣派,而內部的裝飾必也豪華。
許格非不在意地輕輕一推屏門,一聲輕響,門竟開了一條縫。
隨後跟至的堯庭葦等人看得心中一驚,紛紛閃身避在左右。
但是,沒有燈光的廂房內並沒有任何動靜。
許格非斷定房內無人,立即輕輕將門推開,閃身走了進去。
藉著上房的燈光反映,發現房中漆椅亮桌,壁懸字畫,佈設果然不俗。
緊跟著進入的單姑婆和古老頭知道堯、丁、鄔、雪四女子不便察看左右內室,是以,兩
人分別向左右室門躡步走去。
左右室門均懸有水藍色的門簾,古老頭和單姑婆悄悄掀簾一看,兩人幾乎是同時回頭過
來,悄聲道:“少主人,床上曾有人睡過,被褥零亂,似乎剛剛起床出去不久。”
許格非噢了一聲,立即迷惑地向前面屏門走去。因為前面屏門的門紙上,光線特別強亮,
似乎不是由房斜射過來的燈光。
走至屏門前,發現門依然虛掩著,但許格非等人卻在門紙上戳一個小洞。
七人覷目向外一看,發現上房一片漆黑,而西廂房卻燈光大亮。
西廂房的屏門中間兩扇門大開著,房中有兩個白髮蒼蒼的勁衣老人坐在一側茶几上。
右側老人著灰勁衣,黃臉、獅鼻,腰間掛著一對香瓜鏈子錘,正在那裡愁眉苦臉地想著
心事。
左側老人著黃色勁衣,濃眉環眼大嘴,茶几旁立著一對寒光閃閃的護手鋼鉤,同樣地呆
坐椅上,神情凝重。
許格非看罷,立即轉首去看堯庭葦六人,似乎在迷惑地問:“奇怪,這兩個老人為何不
著道裝?”
丁倩文卻悄聲道:“這兩人可能就是老法鶴的親信,正在那裡護法守關。”
古老頭和單姑婆立即贊同地點了點頭。
許格非卻迷惑地悄聲問:“你是說,老法鶴就在那間房子內?”
古老頭卻立即搖搖頭道:“坐關力求安靜,最好與外界隔絕,老法鶴如果就在對面,房
下必然另有秘道或地下人工洞府……”
話未說完,丁倩文、堯庭葦以及單姑婆三人已贊同的連連點了點頭。
古老頭正待繼續說下,方才七人登上峰來的後崖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驚惶呼叫和怒喝!
許格非等人一聽,知道他們方才點死的兩人和點了黑憩穴的一人,已被他們巡邏人員發
現了。
就在大家心念方動間,對方西廂房的兩個老人聞聲一驚,飛身縱出房門外。
兩個老人神色震驚,目光炯炯,仰臉望著正北的夜空凝聽,顯然在聽動靜。
驀見腰間懸香瓜鏈子錘的灰衣老人,轉首望著提鉤老人,凝重地低聲道:“張老,你看
會不會是點子找上門來了?”
手提—對護手鉤,身穿黑勁裝的老人見問,立即由夜空收回視線,遲疑地說:“照說沒
人知道咱們老大躲在這兒……”
話未說完,卻突然住口不說了。
許格非七人這一聽老大,心中大喜,斷定老法鶴就在對面廚房內或地下室內。
但是,就在黑衣提鉤老人話聲甫落的同時,古老頭的目光一亮面色突然一變,立即向著
許格非施了一個眼神,並指了指院中。
許格非不敢開口,即使用悄聲問話,也有被對方兩人聽見的可能,因為距離太近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古老頭為什麼那麼焦急和吃驚,斷定古老頭也是認為老法鶴就在對面
廂房中。
由於後面崖邊的驚呼吆喝聲變成了嘈雜聲,身穿黑衣的老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