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了。”
堯丁四女一聽,雖然知道這是古老頭自編的故事,也不得不興奮地歡聲道:“真的呀,
那我們就放心了……”
話未說完,雪燕兒繼續興奮地說:“這件大好訊息,我要馬上去告訴許哥哥……”
說話之間已經轉身,但是,方才聚精會神的許格非,卻又閉上了眼睛。
古老頭早巳看到了,因而急忙道:“雪姑娘,老奴還有一樁訊息沒告訴你,聽了你會更
驚喜。”
雪燕兒見許格非已閉上了眼睛,只得回身望著古老頭,噢了一聲問:“什麼事會令我驚
喜?”
古老頭立即道:“你前些時候不是很想學一學彈弓的嗎?”
雪燕兒從來沒有說過她要想學彈弓,但是這時已知道了古老頭另有用意,只得漫應道:
“是呀……”
古老頭立即道:“那個炊火道對我說,他在中途碰到了那位神弓女俠麗姬妲妮也前來了
中原,說不定她還可能去許家莊找我們呢!”
堯丁四女一聽,俱都興奮地脫口道:“真的呀,那她一定會去找我們。”
說話之間,四女同覷目偷瞟一眼檀郎許格非,發現他似乎並不太感興趣,依然兩眼似合
似閉。
古老頭卻繼續說:“不過,炊火道是在遇到老奴之前遇到的麗姬妲妮姑娘,她曾向炊火
道打聽我們的行蹤。不過,我當時也沒敢告訴他,咱們少主人福體欠安,已經改由水路的
事。”
鄔麗珠立即道:“告訴和不告訴都無所謂,反正她會去臨河找我們。”
說話之間,畫舫早巳離開了靈武碼頭,正不疾不徐地馳向黃河口。
堯庭葦立即吩咐大家分別休息一下,而她和了倩文則仍守在許格非牙床前。
雖說每個人都再度的靜下,但她們並沒有真的休息,她們的心裡,依然都想著許格非何
以會不言不笑,終日冥想的原因。
她們記得離開哈密縣城客棧的時候,本來麗姬妲妮的驟然離去已使得許格非心情突然鬱
悶下來。
但是,接著在店門口又看到了空著鞭轡的楚金菊的坐騎。
這時,她們曾看到已經上馬的許格非,曾用左手重重地按了一下鞍頭,神色也隨之變得
焦躁與懊悔。
也就自那時起,許格非變得寡言鮮笑,減少飲食,不幾天也懶得飛馬疾馳,只是任由座
馬前進,而他的目光也只是木然而視。
堯庭葦和丁倩文一看這情形,立即和古老頭單姑婆商議改由水路。
因為,他們由永昌上船,至右佛溝進入黃河口,沿河北上,正好到達許格非的老家臨河
城。
豈知,一上船,許格非的病情更為加重,不但不言不笑,極少飲食,而且連床也不下了。
堯庭葦等大為緊張,才打聽到靈武城有位名醫,妙手回春,人們譽為再世華陀,所以才
派古老頭抄近路,先去敦請。
任何人沒想到,辛辛苦苦的請了賽華陀來,只說句是心病,連個藥方都沒開就走了。
經驗豐富,閱歷淵博的古老頭已經看出來,楚金菊的沒能跟著回來固是原因之一,麗姬
妲妮的驟然離去也不無關係。
當然,真正的癥結,還是許格非三年來的南征北戰,東剿西伐,使得他不但肉身感到疲
勞,心靈也受到了不少的創傷。
首先是父母的先後死亡,接著是屠龍老魔的連串愚弄,直到現在,父親的寶刀仍在沉羽
潭的潭底,而父親靈柩至今不知被屠龍老魔藏匿在何處。
更令他痛心的是,空跑一道西域天山,非但沒有救回師祖長白上人,反而把苦命守寡,
對他也有救助之恩的楚金菊丟在了天山地區。
雖然大家都一致判斷楚金菊可能被玄婆婆的徒弟沙克多救走了,各種跡象也顯示出沙克
多已和楚金菊生活在一起。
但是,這也只是大家這樣揣測,這樣一廂情願的斷定,事實如何,卻沒有那一個人知道,
包括沙克多的師父玄婆婆在內。
更令許格非感到焦慮的是,只有白素貞一個人知道師祖長白上人的下落在何處。
但是,白素貞卻在天山騰木峰上,被堯庭葦等人逼供時,無意間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