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倩文一聽,急忙伸手捂住了許格非的朱唇不讓他再說下去。
再待說什麼,院中突然傳來單姑婆的愉快聲音,笑著道:“你們坐,我去看好了。”
丁倩文一聽,知道單姑婆要進來了,急忙一整臉色,催促道:“我們快進去吧,他們等得太
久了。”
許格非默默地點點頭,立即把秘籍藏在懷內,即和丁倩文雙雙走了出去。
一出室門,單姑婆也恰巧走了進來。
單姑婆一看許格非和丁倩文兩人凝重地表情,頓時一愣。
因為.魏小瑩催她來請許格非和丁倩文,顯然是有另一種心情。
而她單姑婆所想的,丁倩文藉故再返回室內,可能也是為了兒女私情。
這時一見,不但許格非的俊面有些慘白,劍眉緊蹙,而丁倩文的神情也極凝重。
任她飽經世故,經驗豐富的單姑婆,也不會相信剎那之前,兩小還曾又親密地擁抱在一
起。
單姑婆一俟許格非和丁倩文走至房門前,立即驚異地望著丁倩文,低聲問:“丁姑娘,
怎麼回事?”
丁倩文早已想好了說詞,既然單姑婆這麼問,只得支吾地低聲道:“回頭再談。”
說話之間,許格非已出了房門走下了臺階。
於是,兩人立即跟在許格非身後默默前進。
一直芳心不安的魏小瑩正站在廳口察看。
這時看了許格非和丁倩文的神情,也不由愣了。
許格非一登上廳階,江中照等人早已紛紛的由座位上站起來。兩旁的僕婦侍女,立時忙
著上菜。
許格非進入廳口,強自一笑,歉聲道:“讓諸位久等了。”
江中照等人趕緊含笑恭聲道:“哪裡,哪裡,時間還早。”
依序入座,立即滿酒。
酒過三巡,江中照才恭謹關切地問:“少主人,您今天出外巡察,看情勢,他們還會不
會再回來?”
許格非由於方才的事,自覺愧對堯庭葦,心中的結這時仍沒解開,因而也不覺凝重地道:
“即使法明大師等人走了,恐怕別的門派也會派人再來。”
江中照幾人吃驚地噢了—聲,都愣了。
單姑婆卻寬慰地道:“好在轉運站已被焚燬,九指豺人也被少主人處決,再說。軟禁在
此地的各派人物也都釋回了,以我老婆子看,也就沒什麼人再來了。”
許格非一聽軟禁在此地的人都放了,心中一動,立時想起了老魔強迫為他增長功力的三
個人。
於是,劍眉一蹙,突然望著江中照凝重地問:“江總武師……”
話剛開口,江中照早已急忙放下手中酒杯,欠身恭聲道:“屬下在。”
許格非繼續凝重地問:“咱們轉運站的下面,是否還有別的地方囚禁著其他門派的人?”
江中照一聽,立即神情迷惑地道:“此地是轉運站的中樞,除了所屬的幾個小村外,再
沒有其他囚人的地方了呀!”
單姑婆心知有異不自覺地問:“少主人,你出去這一整天,莫非又有什麼發現不成?”
許格非強自一笑道:“如果再沒有別處了,我想各門派高手前來的機會就更少了。”
說此一頓,故意漫不經心地問:“江總武師,我叫你把所有軟禁在各處小村上的各派門
人弟子釋放了,你是否都放過了。”
江中照毫不遲疑地道:“都放了,屬下曾親自分派各武師,分別攜帶銀兩前去的。”
說罷,突然又神情驚異地問:“怎麼?少主人,可是其中有些人沒有接到銀子和通知?”
許格非立即搖頭道:“不,這一點我並不清楚,怕的是有的人安然回家,有的人卻沒有
了訊息,更怕是那些沒有回家的家屬弟子會再度前來要人……”
江中照幾人一聽,同時一聲輕啊,俱都焦急地愣了。
魏小瑩突然想起了她的父親,因而憂急地道:“我認為囚人的地方一定不止這幾個小漁
村,我爹不是就被轉往別處了嗎?”
許格非一聽,心如刀割,他知道,魏小瑩的父親一定是被送往了泰山丈人峰。
假設,他以前增長的功力,就像今天一樣,他敢說,他體內的雄厚真力,必然也有魏小
瑩他父親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