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們懷疑的卻不止一點,最令我們感到不解的是,
他既然以獨眼獨耳獨腿的真面目和丁大俠會過了面,而為什麼今夜前來時卻穿錦袍戴軟盔?
以絲巾蒙面。”
許格非噢了一聲,只得佯裝揣測道:“這麼說,果真有兩個真偽天王不成?”
銀簫客立即正色道:“如果屠龍天王果真有真假兩個的話,我認為這兩個天王都有問
題。”
丁倩文立即迷惑地問:“劉叔叔是說……”
銀簫客劉正昭繼續道:“我認為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屠龍天王,可能是真天王。”
丁倩文卻不以為然地問:“那為什麼六個黑巾罩的魔窟匪徒,見了身穿錦袍的天王,會
嚇得渾身顫抖,汗流浹背呢?”
銀簫客被問得修眉一蹙,只得迷惑地道:“這就是令人費解之處了。”
許格非只得揣測道:“果真如此,身穿錦袍的那個屠龍天王,就是那個獨眼獨腿獨耳朵
的屠龍天王……”
話未說完,鐵柺張永正和銀簫客,幾乎是同時脫口斷然道:“不,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因為身穿錦袍的這個屠龍天王不但兩眼神光如電,而且四肢齊全。”
許格非聽得心頭一震,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大漏洞,同時也是一個招致殺身之禍的大問題。
由於他聽到兩眼神光如電,而聯想到屠龍天王當初在泰山丈人峰,於黑暗中和堯恨天等
四人照面的事。
因為,他斷定當時的屠龍天王,必然也是穿的金絲軟盔大錦袍這套裝束,以堯恨天、病
頭陀和長春仙姑等這些久歷江湖的狡黠之徒,豈能沒有注意到屠龍天王是一個獨眼炯炯的人。
由於有了這一發現,他幾乎驚出一身冷汗,因而呆了。
因為,如果沒有被銀簫客等人提出來,他很可能在穿著大錦袍去懲治堯恨天等人時而被
看出破綻來。
心念間,卻聽鐵柺張永正和丁倩文三人,同時驚異地脫口問:“許小俠……”
許格非心呈驚呆,自知失態,趕緊解釋道:“這麼說來,我在鎮外看到的那道隱泛金光
的身影,兩道如燈的目光,就是那個屠龍天王了。”
丁倩文立即驚異地問:“許小俠也看到了屠龍天王?”
許格非只得搖著頭正色道:“不,我只看到一道隱泛金光的快速身影,在那片果林的上
方,踏枝掠樹地急急向東南馳去,我當時就看到他那兩道炯炯如燈的目光。”
丁倩文立即關切地問:“你說屠龍天王直奔了東南方?”
許格非毫不遲疑地回答道:“是的,我剛剛到達林前。便碰上了甘公豹和那個布香
主……”
丁倩文立即解釋道:“那個叫日公豹的人,就是和屠龍天王一塊兒離開此地的人。”
許格非立即含糊地道:“這一點小弟就不清楚了?當時我正要拷問那個布香主,丁世姊
和張前輩劉前輩就到了。”
鐵柺張永正介面道:“我們前去就是受了擲頭報信那人的警告。”
許格非不由噢了一聲,問:“但不知擲頭那人來時怎麼說?”
丁倩文解釋道:“我們並沒有和那人照面,當他將人頭擲進穿廳內,我們還以為是屠龍
天王擲的。”
說此一頓,突然轉首望著鐵柺張永正兩人,繼續道:“照許小俠方才看到的身影判斷,
擲頭報警的那人?可能不是屠龍天王了。”
許格非聽得心中一動,不由關切地問:“既然沒有和來人照面?他是以什麼方法報的警?”
銀簫客解釋道:“他是將一塊寫滿了血字的白布,系在那顆人頭上擲進來,待等我們追
出廳去,他早已走遠了。”
許格非一聽,不由急切地問:“那顆人頭現在何處?”
丁倩文搶先回答道:“就供在我爹的靈堂上。”
許格非立即關切地問:“可否讓小弟看一看?”
丁倩文未待鐵柺張永正和銀簫客說什麼,便脫口道:“好,請隨我來。”
說罷,當先向前院大廳方向縱去。
鐵柺張永正一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