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德道長立即搖頭道:“這一點貧道也正感迷惑不解。”
單姑婆突然望著法明大師問:“方才法明大師說,殺人在混亂中,阻止不及,那又是什
麼意思?”
法明大師見問,立即合什宣了聲佛號道:“老衲等人一到此地,即見有人手提兵刃,分
由大門和牆頭上,神色驚惶地逃出來,一見各派施主和道友們就砍殺起來……”
許格非立即沉聲問:“大師說的混亂殺人,阻止不及,就是這個意思?”
法明大師立即頷首道:“不錯。”
許格非繼續問:“那麼鎮外海邊上的兩個被圍攻而死的兩個武師,又該怎麼說?”
法明大師被問得一愣,顯然有些不知情。
銀衫劍客急忙解釋道:“院中武師多為黑道亡命之徒,殺人放火,罪惡深重,其中有罪
無可赦者,為嫉惡如仇的同道追殺……”
話未說完,許格非已冷冷一笑道;“殺人放火者,罪不可赦,現在的大火又是誰放的
呢?”
單姑婆見對方人多勢眾,且大都是時下著名的高手,深怕許格非吃虧,立即趨前以暗示
的語氣道:“少主人,這件事可能被斯掌門人猜對了,是那些武師爭財拼命……”
話未說完,靜德道長已急忙道:“不,是有人前來鬧事。”
如此一說,不但許格非噢了一聲愣了,就是斯雲義和林金雄也愣了。
江中照卻忍不住焦急地問:“道長可知尋事的是哪一方面的英雄人物?”
靜德道長,立即遲疑地道:“哪一方面的人尚難確定,跑出火窟的人只有一個,其餘的
人顯然也葬身火海之中了。”
說罷,又以徵詢的目光去看銀衫劍客和法明大師,以及老花子。
許格非噢了一聲,再度愣了,但他旋即問:“道長可認識逃出火窟那人的來歷底細?”
靜德道長道:“貧道等只看到她是一個女子,手持寶劍,紅衣罩面……”
許格非想必也有如是想法,因而脫口急聲問:“她的寶劍也是紅絲穗?”
靜德道長立即頷首道:“一點也不錯。”
如此一說,丁倩文、魏小瑩也都都震驚地轉首去看許格非。
單姑婆雖然也大感震驚意外,但她卻霜眉緊蹙,似在研判這件離奇怪事。因為,她雖然
也想到了堯庭葦,但她不信堯庭葦會做出這件事來。
一旁的法明大師繼續補充道:“老衲等見火勢漫延得極其快速,不管前來尋事的是哪一
道上的朋友,都極需救助,但大火已燒至宅門,老衲等無法進入,只好將宅院團團圍住,希
望聽到哪一方有人呼救,就近躍進去救人……”
許格非立即冷冷地問:“結果,只有那個紅衣蒙面女子,一個人逃了出來。”
法明大師也頷首道:“不錯,只她一人逃出來。”
許格非不由沉聲問:“大師以為只那個紅衣蒙面女子,可能力敵數十武師,而且又一人
燒了這麼大一片宅院嗎?”
法明大師和靜德道長,兩人幾乎是同時搖頭,道:“當然不可能。”
許格非立即道:“既然不可能,顯然已帶了幾個助手,那麼這些個助手都沒能逃出火窟,
諸位不覺得這件事實在令人費解嗎?”
銀衫劍客道:“我等當時以為是九指豺人自己的人……”
江中照立即沉聲道:“九指豺人異與常人,一生最恨女子,所以整座宅第中找不到一個
女人。”
林大莊主突然道:“那女子當時是由在下這一面飛身縱出,一縱落牆頭便向幾個護莊武
師殺去,劍法犀利,銳不可當,待等在下趕過去,那女子早巳衝出重圍,如飛向鎮外馳去。”
許格非立即道:“現在經林大莊主證實,殺盡宅中武師,又放火燒了房子的,的確是那
個紅衣女子一人聽為,但那個女子以巾蒙面,顯然也與諸位是熟人……”
話未說完,突然在大南莊護莊武師的人群中,有人朗聲道:“啟稟大莊主,屬下有下情
陳稟!”
全場人眾聞聲一驚,紛紛將目光移向發話的那個武師。
只見那個發話武師,身背單刀,藍布的緊身勁衣,看來三十餘歲,一臉的忠厚之相。
大南莊主林天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