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呢?
丁倩文見他朱唇牽動,面現難色,不由嗔聲問:“這不是你說的嗎,我為什麼還要守
制?”
許格非聽得心中一動,頓時想起入山時看到的那道雪白的快速人影,不由脫口迷惑地問:
“奇怪,你既然沒有穿孝,方才那道雪白身影是誰呢?”
丁倩文聽得一愣,乍然間還鬧不清是怎麼回事情,瞪著一雙明日望著許格非,欲言又止。
許格非一看丁倩文的神色,心知有異,不由關切地問:“丁世姊,你來此多久了?”
丁倩文見問,嬌靨頓時通紅,不由羞慚愧生氣地道:“哪裡是我自己來的?我是被他們
包圍挾殺擄來的,由午後一直被捆到現在。”
許格非驚異地哦了一聲,不由看了一眼面前的美人椅。
丁倩文一見,更為羞憤,趕緊搶先辯白道:“所幸你及時前來救我,要不我就被那個兇
僧糟蹋了……”
說此一頓,杏目中突然一亮,恍然怒聲道:“對了,此地還有一個老妖婆,專供那個兇
僧驅使,據她說,此地被擄來的婦女很多……”
話未說完,樓下遠處,果然傳來一陣婦女們的尖呼哭叫聲。
許格非聽得星日冷電一閃,頓時想起那群小花子的話,不由一拉丁倩文,脫口急聲道:
“走,我們快去看看。”
但是,兩人轉身奔至樓門外—看,頓時呆了。
只見前面大殿方向,濃煙滾滾,飛騰衝天,隱隱有燃燒的剝叭聲,只是火苗還沒有竄出
來,整個烏拉廟內,除了後面那陣惶恐雜亂的婦女哭叫聲,已聽不到任何慘叫和暴喝。
丁倩文首先驚異地問:“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許格非也正感迷惑不解,因而茫然道:“來時就我一個人,不過……”
話未說完,丁倩文已興奮地道:“那一定是張伯伯和劉叔叔他們邀了俠義道的高手們來
了……”
許格非一聽,不由驚異地道:“這麼快?”
丁倩文聽得一愣,自覺得他們也沒這麼快,因而蹙眉迷惑地道:“會是誰呢?”
話聲甫落,驀見遊目察看的許格非,神色一驚,目光一亮,突然舉手一指大廟後,脫口
急聲道:“就是她!”
說話之間,身形騰空而起,直向就近的一株高大松樹上縱去。
丁倩文心中一驚,急忙探頭,只看到廟後的房面上,一道雪白身影一閃,直向正北電掣
馳去。
再看許格非,業已飛掠過兩株巨松樹梢,飛上了正北房面,正加速身法向那道雪白身影
追去。
丁倩文張口欲呼,但是,喉間一陣哽咽,熱淚奪眶出,她不由扶著樓欄哭了。
因為,她已看得很清楚,那道雪白門奇速身影,秀髮披肩,身材纖細,她也是個女子。
許格非僅兩三個起落已縱出了烏泣廟,只見那道雪白的快速身影,正馳過廟外的廣場,
縱上松林,直向正北馳去。
由於這時夜色黑暗,許格非無法看清那人的面目。
但是,根據對方飄飛的長髮,和緩曲長裙,卻早已斷定對方是個武功不俗的女子。
那身穿白衣的女子在前踏枝掠樹疾馳,愈馳愈快,而許格非在後,踏枝掠樹緊迫,也愈
追愈近。
兩人這一展開絕世身法,直如星飛丸射,勢如流矢石火,速度著實驚人。
許格非自恃學全了屠龍天王留下的那本秘籍上的全部武功,自信功力絕不輸於前面飛馳
的白衣女子。
他自信在這個世界上,可能除了屠龍天王還留有一兩手絕招準備對付他外,他認為普天
之下,再沒有人是他許格非的敵手了。
當然,對方又是一個女子,即使輕功不俗,在內力劍術上,自然也要低他一籌。
由於他的爭強好勝,趁對方白衣女子馳向嶺下深谷的同時,他雙袖一抖,身形騰空而起,
一式蒼鷹斜飛,身形宛如俯衝的巨鷹,直向谷內撲去。
許格非這一撲之勢,速度果然驚人,呼的一陣輕微破風聲響,他已到了谷底深處,距離
那位白衣女子,僅餘七八丈距離了。
他凝目向前一看,業已能看清那位白衣女子的衣著和服飾。
只見那遠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