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地跑了來,不走大門口,偏來跳牆頭。”
隨著那陣愉快的話聲,跨院角門內走出那位手持鳩頭杖的老婆婆——單姑婆。
單姑婆轉首一看,發現堯庭葦仍站在牆頭上不敢下來,不由眼珠一斜,故裝生氣地忍笑
嗔聲道:“一個千金大姑娘爬牆頭,還不趕快下來,也不怕人家笑話。”
堯庭葦並不敢下去,而是因為堯恨天已經先來了此地,他到達此地後,究竟說了些什麼,
在未弄清楚前,她不得不有所警惕。
因為,很可能,她一下地,便亂箭齊發,將她當場射死。
現在既然單姑婆出來了,而且,言談神情,一切和往日無異,這才一長身形,飛身向單
姑婆身前縱去。
雙腳一經落地,立即愉快地道:“卑姑婆,您好!”
說話之間,急伸雙手,立即將單姑婆的雙臂握住,表情親切,動作親熱。
單姑婆十分高興,立即慈祥地呵呵笑著道:“好什麼喲,還不是三更睡半夜起,天生的
勞碌命。一輩子別想清淨。”
堯庭葦立即乖巧地道:“現在我來了。我會為您老人家分勞分憂的,以後您就可以享些
清福了。”
單姑婆聽了,更是開心,但卻笑著道:“哎呀,你是堯總分舵主的千金大小姐,西北總
分舵的全權代理人,我老婆子可不敢勞動你。”
堯庭葦一聽,故意嘆了口氣道:“唉,西北總分舵垮了。”
單姑婆聽得大吃一驚,站在角門內的兩個背劍女子,以及草叢中,同時響起數聲驚啊聲。
堯庭葦故裝一愣,驚異地問:“單姑婆,你們還沒聽說?”
單姑婆吃驚地道:“沒有哇,堯總分舵主只說心裡想我們姑娘,特地趕來看看。”
堯庭葦則故作迷惑地問:“我爹還怎麼說?”
單姑婆震驚地繼續道:“堯總分舵主說,西北總分舵的一切事務,均由你堯姑娘負責。”
堯庭葦一聽,斷定堯恨天沒有說她堯庭葦不可信賴的事,因而寬心大放。
是以,黯然一嘆,無可奈何的道:“雖然西北總分舵仍在,而一切也由我來負責,但是,
三個堂主死光,壇主也被殺了兩個。”
單姑婆和兩個背劍女子一聽,更是格外震驚,不由齊聲驚異地道:“竟有這等事?”
堯庭葦立即黯然道:“我騙你們作什麼?你們說,無法展開活動,不是垮臺是什麼?”
單姑婆立即關切地問:“你是說,堯總分舵離開西北總分舵之後,來了高手?”
堯庭葦淡然道:“那天爹不在總舵上,我也不在總舵上。”
單姑婆道:“你們是被人家覷準了空巢,摸了家雀……”
話未說完,後面一個背劍女子,立即解釋道:“啊呀單姑婆,你沒聽堯姑娘說嗎,三個
堂主死光,壇主也死了兩個。”
單姑婆神色一驚,似有所悟地道:“噢,這麼說,對方來的人很多了?”
堯庭葦豎起一個手指頭,淡然道:“只一個。”
單姑婆聽得面色一變,脫口驚啊,十分吃驚地問:“這麼說,對方一定是高手了?”
堯庭葦一想到許格非,自己痴心深愛的未婚夫婿,便不由內心一陣悲痛,有如萬箭穿心。
但是,她對單姑婆,卻微一頷首道:“也可算得上是高手了。”
單姑婆一向恃技氣盛,不由有些生氣地問:“那人是誰?姑娘你可是他的對手?”
堯庭葦淡然搖頭,有些傷心的道;“他的武功比我高得多。”
單姑婆聽得一愣,面現驚容,不由噢了一聲,關切地問:“那麼堯總分舵主呢?”
堯庭葦黯然嘆了口氣道:“他老人家要是也在總舵上,恐怕也難逃被殺的厄運。”
單姑婆聽得神色數變,目閃冷輝,脫口一聲驚啊,但她天生了一副高傲性子,立即又不
服氣地怒聲問:“堯姑娘,那傢伙可留下姓名,他是哪一派的人物?我老婆子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