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的兩個男子不再多話,默默地處理掉屍體,將破廟收拾了一番,搬來岩石將破廟隔成了兩塊兒地。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男子將俞悅和笑語身後的繩索揭開,半推搡著帶進了左側的房間,隨即將房門關上。
俞悅聽到身後傳來“砰——”的關門聲,隨即用已經自由的雙手解下了臉上的黑色布條。
這時的笑語也解下了布條,兩人的臉色皆有些蒼白。
“悅姐姐——你沒事吧?”笑語問道,眉心的憂慮不言而喻。
“我沒事。”俞悅淺笑著安慰道,忽略肩膀上傷痕時不時傳來的疼痛,環視四周,牆壁剝落的嚴重,幾把桌椅也是搖搖欲墜,卻也不失整潔,想來他們也是細心收拾過了。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青煙,消去了空氣中的微微的黴味。
簡單的新木架起的床鋪上,全新的草蓆,素色的被子,談不上舒適雅緻,至少也還乾淨,沒有異味。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都是無聊。
兩個男子除了送上三餐,基本上隻字不語,離她們也保持了一段距離。
逃跑?俞悅不是沒有想過。
雖然這兩個男人平時根本不會主動靠近她們,但是隻要房內一有風吹草動,其中的一個男人就會馬上衝進房內,每次都只是進來一個,另一個則遠遠的在外面側目旁觀。
這也是一種戒備……
夜色茫茫。
躺在僵硬的席子上,俞悅了無睡意,腦袋裡浮現的是很多很雜的東西。
反觀笑語,雖然睡得深沉,但是蒼白的臉色一直都沒有好轉,糾結的柳眉好似在夢境中掙扎著什麼,時而微微淺笑,時而潸然淚下。
只是她的睡相確實不好,俞悅將她踢開的被子拉回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子覆蓋得嚴嚴實實的。
其實她的睡相又何曾好過。
以前是一個人的柔軟大床翻滾習慣了,橫七豎八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