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內血液中一旦沾染了那種劇毒,不消半刻就會臉色發黑,全身痙攣而死。可見此刻繁複難解的心情。
“解藥?笑話,這毒哪來的解藥!你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屠善起身拍拍身上的塵泥道,臉色有些不悅,神色陰鬱地看著上官鴻非懷中的女子。驀地眉峰微微隆起,為何他對那丫頭的身影感覺如此眼熟?他以前見過她嗎?但是不管她是誰,他都不打算放過,更何況此刻看到上官鴻非眼裡的關懷備至和緊張的神色,心中就不爽至極!
那女子拉著上官鴻非的衣袖道,“我沒事!我沒有中毒,只是原先脊背上就有傷,所以當被飛鏢擊中的時候有些疼痛難忍罷了!”
“你沒事?”上官鴻非有些懷疑,他明明親眼看見飛鏢直直射入她的脊背……
驀地,他半掰過她的身子,視線探尋著她的背面,果然沒有看到一絲傷痕。而地上,零星躺著幾把森寒的銀色飛鏢。“你沒事就好!可是你是怎麼……”
女子聳肩無謂笑道,“我裡面穿了金絲軟衛護甲,所以我活的好好的!”
“那就好!”沒事就好!上官鴻非寬心道,“剛才真是嚇死了我!”剛剛和現在相比仿似有恍如隔世之感。
“呵呵,那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可以不必負疚了!”笑意從未在她晶亮的眸子中退去。
不知為何,上官鴻非心頭一陣不痛快,“你是說,因為你事先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事,才會幫我擋的那奪命的飛鏢的?”他的緊張僅僅是因為負疚嗎?心底有個回聲是毫不猶豫的否定。
她誠實地點點頭。不然呢?兩人非親非故的,她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地為他去死呢?!不過當時也是焦急至極,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身擋鏢,甚至忘卻了自己背部還有未痊癒的傷痛。
上官鴻非心頭一陣失落,語氣蕭條無力,“沒事就好……”是呀!這才合理,不是嗎?!怎麼可能會有人以如此極端毀滅自己方式來路見不平呢!可是為何覺得心頭某些東西瞬時紮根萌芽了,再也揮之不去……益發懊惱……
看眼前的兩人完全將他忽略,屠善怒道,“沒事?想的輕鬆!我跟你們保證,你們絕對走不出這片山坳!”
上官鴻非忽視他的威脅,只是不解道,“屠善,你分明中了劇毒,怎麼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然而回答他的問話的卻是身邊的女子,依舊是笑眼盈盈,“那是因為迎烈粉本就是孤煞宮的提煉的毒藥,他自然有解毒的良方。”
“呃……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上官鴻非不得不開始猜測著她的身份。
“呵呵,我知道得還不止那麼多呢!”她嫣然一笑。
上官鴻非有些失望的懊惱,因為她的笑容隱匿在了紫色薄紗之後,而他,無緣窺見。痴迷地望著她的水眸,“你到底是誰?”她是上蒼賜予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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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或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呃……我是誰並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跟我走。”
“跟你走?你是來找我的?”上官鴻非心中漾起莫名的激動。可是他並不認識她啊!“或許你找錯了……”
“不會錯的!就是你了,上官鴻非!大哥說你很好認的,萬中挑一的絕代容顏,永遠的鶴立雞群,只消一眼便能認出!”女子肯定道。
“大哥?你的大哥?”那他就更不認識了。
“是啊!就是君少逸啊!”
“他?!他怎麼成你大哥了?!”酸酸的味兒盈滿胸腔。
“意趣相投,性格相合咯!”她笑。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想知道。
“呃……這個說來話長了,現在不是閒扯的時機,你快隨我走!”話題扯遠了,無意中也耽誤了不少時間。
“走?走去哪兒?”上官鴻非很茫然道。
又被他們忽略的屠善插話道,“今天你們兩個都休想走!”敢情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那女子依舊是閒閒笑意,“呵呵,我想屠右使應該還有要事在身吧,大家還是及早各自散會吧!”
“你又怎麼知道我有要事在身?!啊!”屠善驚喘一聲,“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臭丫頭!”
“哈哈,沒想到屠右使這才認出我來呀!”微帶調侃,卻沒有多少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之情。
“臭丫頭!別以為你仗著宮主的寵幸和縱容,就可以無端阻撓破壞我的好事!”
“呵呵……”女子笑得無邪,“恐怕這次我又要破快阻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