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抽回,獨自走在前面,不管她怎麼趕,就是差五六步,怎麼也近不了他的身。
臭脾氣!每次都這樣!俞悅在後面做了個鬼臉。
她沒看到的是,慕君遙的唇邊此刻竟也漾起若有似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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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來了!”她興致沖沖地進門,空氣中瀰漫著陣陣香味,讓人讒涎欲滴。
“乖女兒!快坐下,開飯了。”葉秋妍臉上滿是吾家有女萬事足的幸福笑意。
“咦?爹呢?”
“不用等他了,我們先吃。”有了女兒,還管丈夫那麼幹嗎!
“娘,我想明天下山去市集看看。”她剛說完,其他兩人就馬上看向她。
慕君遙緘默不語。
“呀?你想去市集?”
“恩。”雖然這裡日子很清幽,但是她想出去逛逛。
“不行。”葉秋妍反對,“你現在懷有身孕,應該多多休息,市集上的人太雜,要是一不小心有個什麼,那怎麼辦?”
“沒關係,我會帶著保鏢兼大夫去的。”她很放心。
“保鏢兼大夫?誰?”
她指了指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她心裡歡喜得不得了。有苗頭了!悅兒愛粘君遙,君遙雖冷漠,卻也不抗拒。“那就這麼決定了!”
被點到名的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兩個女人,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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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之人
大街上人來人往,上官鴻非兩手各摟著兩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左右偷香,毫不忌憚旁人的眼光。
花娘柔弱溫順地將嬌軀依偎在他身上,薄薄紗衣掩不住的春光乍現。
“上官少爺,你還真是郎心似鐵,一走就是三個月,音信全無,也不擔心紅雪心中惦念著,食不能安,夜不能寐。還以為你身邊已有美嬌娘,早已經忘了我們這些舊人了呢!”穿紅衣的女子嬌媚的臉上滿是委屈。
“我怎麼忘得了和你們芙蓉帳內的夜夜度春宵呢?這不是一回來就找你們了嗎?”說什麼屁話!食不能安,夜不能寐?他看她比上次見面豐腴了許多。
“那你這次回來會陪我們多久呢?”紅雪作嬌羞狀,心中另有打算。
他流氣地捏了把她那粉嫩的臉頰,眼裡滿是浪蕩曖昧的暗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都是那該死的君少逸,為了早會嬌妻,硬是將半年的生意在三個月做完,害得他日夜操勞,根本無暇享樂。這次回來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補回來。
驀地看到左邊一聲不吭的白衣女子輕愁滿布的柳眉,上官鴻非悠哉的情緒一下子降到谷底。“寶貝兒,怎麼又不開心了?”他以前是不是腦殼壞了?才挑這麼個苦瓜臉在身邊,雖然是個清麗無比的苦瓜。
“我沒事。”白瑩柔弱地回答,眉心的愁緒卻更甚了。
“沒事就好。”他今天可沒心情哄她。妓女就該有妓女的樣,她老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冰清玉潔樣,忽然讓他覺得十分厭倦。“為了賠罪,待會到了鈺福隆,金銀首飾隨你們挑。”花錢如流水,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快樂,如此而已。
白瑩依舊沉默。
紅雪雀躍,“真的?上官少爺不怕我們把店內的東西給搬空了,讓你傾家蕩產?”
“真是最毒婦人心!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只是傾家蕩產而已。”他剛說完就惹來紅雪聲聲嬌笑。
瞧,這樣多好。
調笑著,便進了鈺福隆。
“你們先慢慢挑,我先去辦件事情,待會過來結帳。掌櫃,好好招呼。”
“是是是,東方少爺!您慢走。”掌櫃十分熱情地迎逢著,彷彿已經看到大把的銀子自己長著翅膀飛進口袋。
紅雪早已被金銀迷住,大肆搜刮著看上眼的玉器首飾。而白瑩則姿態極高地拿起一玉鐲,細細品著。只怕是若非上品,還看不上眼。
剛想出門,上官鴻非驀地察覺一道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轉頭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用白紗蒙著臉,看不清長相,一雙杏眼滴溜溜在他身上打轉。
早就習慣女人驚豔目光的上官鴻非不以為然,只是她的眼神由最初的欣賞變成厭惡,勾起了他的興趣,幾乎女人看到他都想投懷送抱,還沒有遇到過討厭他的女人。
他欲上前搭訕,一個高大冷酷的男人驀地站到她的前面遮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