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抱著孩子再幾個下人的陪同中離去。
君少逸看著妻子遠去的身影,肩膀隨即被人拍了一下,回首對上的是南宮殤笑意盈盈的醉眸。
“……”君少逸有些無語。酒宴才開,他便又有了三分醉意,真不知道今晚的他又要去哪個角落裡去醉倒。
不行,他得找人看著他點,可不要出了什麼差錯才是。前車之鑑,歷歷在目。上官鴻非的例子,他沒有忘記。
南宮殤在君少逸旁邊的位置坐下,“來,兄弟,陪我乾了這一杯酒!” “我以為你已經喝的酒已經夠多的了!”君少逸看著他舉起的酒杯冷冷道。
“哈哈——”南宮殤理所當然道,“今天大家高興,當然要多喝幾杯!”
“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那你哪天不是高興的?!”又或者哪天不是醉醺醺的,除了一個月偶爾的那麼幾天——
南宮殤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兄弟,我這是替你在高興,瞧你一舉得二子,省時又省力,多好!”
君少逸不理他。
“不過——”南宮殤微醺的俊臉驀地變得耐人尋味,隨之道,“不過看著兄弟你那麼努力的份上,我想小嫂子的肚子很快就又會有新訊息了!”
他可沒有忘記上次回頭敲門的時候,書房裡傳出來的曖昧聲音。
他不小,當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他識時務,所以悄然退開。
“……”聞言,君少逸身子一僵,驀地想到了什麼。
“來——”南宮殤再為自己斟上一杯酒,“再喝!這一次祝兄弟你兒孫滿堂!”
這一次,依舊沒有理會他的調侃,但是君少逸卻端起面前的酒杯,只是沒有和他乾杯,顧自一飲而盡,眼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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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孩子換好了尿布,再自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衫,再抱著孩子出門而來。
驀地,俞悅覺得心頭有些慌慌的,總是覺得暗中有雙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可是卻又不是很惶然害怕,因為她感覺不到威脅,反而心頭升起一抹企望。
“君遙哥……”俞悅心頭囁嚅著。是他嗎?想了想,於是摸摸自己的髮簪,故作道,“呀!我頭上的髮簪怎麼掉了?!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髮簪子……”
一旁兩個丫鬟相視一眼道,“夫人先別急,或許是掉在剛才回頭的路上了。”
“一定是!”俞悅點頭道,“那你們先出去幫我找找看,我再看看房間裡找找!”
“是,夫人!”丫鬟們領命退下。
看著丫鬟們遠去的身影,俞悅關上房門,再轉身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然在自己身後,赫然入目。
俞悅心頭一喜,眸光閃爍,唇角溢著幾許歡欣,提著羅裙急